“这一段诗词的出处是那里?”
“我去下厕所。”
就像是有甚么东西扣住了门。
“小然,你没事吧?”
“斯。”
杜然只是沉默的点点头,拿起笔,勉强专注的听课,只是身下却坐立不安。
梦里,她穿戴标致的喜袍,躺在大红花被上,有一小我压在她的身上,对她为所欲为,那一只冰冷的手折磨了她无数个日夜。
纸张划破的声音将杜然的心神扯了返来,她低头,不知何时在条记本上她写下了一排字。
衣服底下的手还在反叛,指腹上的茧子狠狠的刮过了敏感处带出了非常感,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却被尽皆吞下。
头顶上的老旧电扇还在咯吱咯吱的转悠着,杜然下认识的站起家,看向了讲台上一脸不悦的教员。
她又做了阿谁梦,梦见了那一间喜房。
天空下着雨,轻风夹着细雨刷拉拉的吹狂着,拍打着窗户,窗外枝影寥落,而窗内,红床帐暖。
但日日夜夜做着同一个梦,梦里的人对她极尽教唆,杜然底子就吃不消,双眼下有着厚重的黑眼圈,闹得现在,就连上课也在做着阿谁梦。
‘我会娶你,很快……’
杜然暴露了一抹不天然的笑,道:“我没事,比来睡不好。”
扑灭的喜烛亮堂着微小的光,照亮着一室的喜庆。
一只冰冷的手渐渐的钻进了衣服里,触上那一片光滑的肌肤,所过之处带来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哼,让你对劲,大名鼎鼎的三好门生,你就乖乖的呆在内里吧!”
“杜然!你起来答复一下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