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二说要拿我跟米姐换东西,证明他俩之前必定打过交道,假定米姐说不熟谙袁老二,那就是对我有坦白。
我不是对米姐起了色心,而是想到她那天说的话,充满了母性。
听米姐这么说,我就明白了,袁老二是想用我的安然,威胁米姐跟他上床。
我忍不住跟米姐抱怨:“我有个朋友中了毒,就需求这类药材解毒,没想到竟然是耳屎,如许我可有点难堪了,上哪去给他找去,莫非我要拿着耳挖勺,在大街上挨个给人掏耳朵?”
“不是人血,也不是其他植物的血,而是耳屎,实在耳屎的腥味很重,只不过浅显人普通闻不出来罢了,但是蚊子能闻出来,并且蚊子的口味比较特别,除了对血以外,还对耳屎非常感兴趣。”
然后米姐翻开纱窗,把布包放到烟灰缸里,用打火机直接烧了。
要不然天下处女还是有很多的,袁老二如何会看上米姐的阴元。
已经两次了,和七次也没别离,我踌躇一下也就承诺了。
米姐的答复,合情公道。
我点点头把布包装起来,站起来就筹算去山上。
我承诺了米姐,心底一个劲的给本身摆脱,心说我都是为了山精。
“有个词叫久病成医,你晓得不?姐得了怪病,在没碰到刘瞎子之前,本身常常找各种官方偏方,挨个在本身身上实验,那些偏方里有古怪的,还牵涉到阴阳鬼神,懂很多了,我也算半个江湖人了。”
那些黄色的药渣,本来是耳屎,这倒是大大出乎我的料想。
看着米姐成熟如桃子普通的身材,我俄然有点含混又有点苍茫,竟然有了一种期望,就是从她身上,获得那种从没享用过的母爱。
“姐的阿谁病,固然前天夜里,颠末你的医治,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刘瞎子说过,要想稳固疗效,必必要做七个疗程。”米姐说道。
米姐说你猜猜看。
米姐说完,在茶几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布包,翻开给我看。
基于这个启事,以是米姐没有答复我的题目,她如许卖关子,我在内心也没有感遭到恶感。
“合该你交运,这就是你想要的药材。”
内里竟然是调好的药粉,金黄金黄的。
两小我洗好换好衣服,在客堂面劈面坐着。
米姐把布包递给我,我俄然想到一个题目,就问她,米姐,你一个网吧收银员,如何看下药渣,就晓得药材的成分?
我要脱掉山精身上的长毛。
第二个疗程结束以后,我跟米姐两个都是满头大汗。
不过很快我就把这邪念抛弃了,毕竟人家米姐还是个未婚的大女人,比我就大了三岁,我如何能瞎想呢。
但是我不可,我不想再跟米姐有甚么身材上的胶葛。
我说不会是加了料的人血吧,不然蚊子如何会往上趴。
“阿谁不利玩意,是个大变态,前次我去他酒馆里买菜,他竟然拉住我,要用钱买走我的处子阴元,老娘甚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当时我就跟他翻脸了,明天我还想找他费事呢,不过这家伙竟然把酒馆,让渡给许大愣了。”
因为米姐巴不得跟我滚床单,我怕本身万一忍不住,跟她超出了雷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