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芸眸子子一转:“管那么多何为,让易风将这两人当场拿下,带归去上刑服侍,到时候不管这两蟊贼想做甚么,也都得招了!”
柳云懿上前一步,道:“吕老爷且听好!无山得似巫山秀,小生出的下联是,何水能如河水清!”
一旁的春梅看到自家蜜斯这幅模样,心中如明镜似得,当然明白得很。
赵允初悄悄一拍她的脑门:“就你这脾气真当我不懂?若不是拦着你,只怕你真就敢让圣上给你办甚么招亲大会。”
这高低联他越是在口中咀嚼,一双眼瞳便越是发亮。
如有能够,他也不肯本身与灵芸来扬州这件事被太多人发觉或晓得。
天然,她们是用不着付账的。全凭那块盗来的腰牌,绸缎庄老板不管如何也不敢不赊账与她们。
灵芸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我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嘛,何必当真活力呢……”
虽说一身粗布麻衣已换作锦衣华服,但在春梅看来,现在柳云懿身上穿的这身华服才更似这位公子真正的衣裳!
“公主请看,这两人便是盗小王爷金牌的蟊贼!”
这……
正如春梅所言,此时吕烟雨透过那一隙看着的,恰是面如傅粉,唇若涂朱的柳云懿!
告别了苏子由,二人便径直朝着来往时的路归去。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此时柳云懿换上一身华服,眉眼气质更胜当初,若当初不过是面孔姣美,端倪清秀的一名布衣学子,现在的柳云懿则更似一翩翩公子,傲视生辉,明漪绝尘。
赵允初此次入扬州,本就有要事在身,不宜弄得阵容过大,惹人谛视。这也是他为何到现在为止,都未曾遣易风去寻官差来缉捕柳云懿的启事。
就当几人筹办入店安息时,凤儿俄然面前一亮,走至灵芸身边轻声道:“公主,小的方才瞧见偷小王爷金牌的那两个蟊贼了!”
这时,凤儿俄然一指招亲台下方的人群,低声道:“公主,那两个蟊贼就在那边!”
吕老爷一愣,抬眼望去便见着唇红齿白,笑如东风的年青后生带着一名主子上了高台。
而在云罗伞盖,真丝罗帐内的侍女春梅一眼就认出现在下台的两人,恰是当初在冷巷前偶然突入吕烟雨轿内的柳云懿!
可凤儿却分外笃定:“公主,奴婢方才见过这两人的边幅。虽不晓得这二人是如何换了一身华贵的衣裳,但那样貌倒是变不了的!”
吕烟雨心中一顿,似有踌躇,未曾答复。
罗帐后吕烟雨看不清内里的环境,只闻声一阵又一阵的惊呼与哗然,心严峻得如小鹿乱闯,不知到底产生了甚么。既期冀柳云懿能将下联给对出来,又怕对方对不出来,她与心仪公子就这么失之交臂!
几人走在街上,此时赵允初心中还怀着苦衷,一行人没多做担搁便径直去了此前定好的香云堆栈开好了房间落脚。
灵芸闻言大喜,急声问道:“那边见着的,快细心说来!”
吕烟雨似极当真地想了想,半响还是摇了点头,叹道:“既是立下了以文招亲的端方,我等便不能食言而肥。倘若这公子真能将这下联对出来,天然是好,可若对不出……只能说我俩……有缘无分吧……”
“好好好!”吕老爷抚掌而笑,且不说面前这公子能不能将下联对得出,就这迟疑满志的模样,也比此前那些踟躇不前,瞻前顾后的学子墨客强上百倍了。
如此,吕老爷一挥手,一旁早已等待好久的仆人们从速下台,在桌上放下文房四宝,而后又由吕老爷特地请来的夫子笔走龙蛇般在大红宣纸大将高低联一同给写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