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年,这后宫她都管得好好的,没有功绩也有苦劳,爷何故如此待她?
万岁爷是越来越不给她脸面了,下头的人都看着呢,后宫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本就很多,幸亏都在她掌控当中,这么多年在后宫的运营不是假的。
何况万岁爷对这女人的虐待不是一日两日了,她从不看在眼里,只因晓得万岁爷不管如何都不会喜好像徐榕英这般蛮横女子。
在宫中占有运营这么多年,这点本事她还是有的。
端着空碗要下去的彩霞,闻言赶快回道:“没有了,就前几日来了一次,奴婢按您的叮咛,说您头风犯了,人便再也没有来了。”
这话彩霞不敢接,她总不能说娘娘这头疾是天生的,没法根治只能减缓吧?
“得了,只会纾解,一群无能的庸医。”贵妃递回帕子给彩琴,不耐地说道。
“嗯,晓得了,下去吧。”贵妃将彩霞挥退,手撑着额头开端凝神想事,神采有几分阴沉。
实在她本身最是清楚不过,这头疾打娘胎里来的,恐怕这辈子都会跟着她,只是喝药喝得心烦才有此一说。
还不如想想如何撤除苍澜院那位,并将权益抓在手里才是真的。
这些她一向看在眼里,只是薛贵妃救过她是究竟,这些年她一向感念在心,也在尽力报恩。
此事让她如鲠在喉,好似被人捏了把柄似的那般难受,不知敌从何来,敌又何时而来。
她已经做好了筹算,如果徐榕英遣人再来问协理后宫之事,第一招便用“拖”字诀,找借口一向拖着不放权;
现在苍澜院那位还未曾处理,又起来了个与她分权的徐榕英,而苍澜院与华英殿交好,两人拧成一股绳,环境不能更糟了。
还是说,爷纯真只是要为苍澜院那位出头?
彩霞暗恨地看了一眼彩琴,药是她端的,重新到尾都是她筹措的,这贱人倒是讨巧,总在最后之时递个帕子抢功绩。
想到那老货,薛贵妃心中就升腾起怒意,这老货实在胡涂,成事不敷败露不足,竟因为不甘心手中的权移交彩琴,瞒着她在背后搞小行动,偷偷派人去监督莲美人延庆的亲人。
中秋夜徐氏封妃之事,她好久好久之前便做好了心机筹办,只是没推测是此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