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当代的富二代都逼迫百姓不学无术,没想到另有这等悲天悯人的才子。
吃饱喝足,陈轩便吟出诗来。
“兄台,这首诗你是从哪听来的!”
说到这,这位富公子眼中竟浮出几分怜悯,“赵某感慨农夫不易,特赋诗一首,请诸位品鉴。”
赵公子抿上一口茶水,轻摇纸扇,尽显文人气质:“那这粮食是如何来的?是农夫早出晚归,在地里辛苦耕耘出来的。炎炎夏季,我们在茶社中饮茶闲谈,而此时地步里,不知有多少农夫挥汗如雨。”
赵公子叮咛部下送来了肉包和茶水,陈轩两眼放光,风卷残云起来,一口气干掉了五个肉包。
全场死寂。
“公子客气了,鄙人名叫陈轩,暮年读过几年私塾,乡野农夫,常日里爱好诗词。一点拙作,不敷为虑。”
世人纷繁诘责。
世人都石化了。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一个种地的农夫都能写出如许的诗作,而我自发得饱读诗书,作出来的诗就连打油诗都称不上!忸捏,忸捏!”
“将瀑布比作夜空的银河,天赋,真是天赋!”
就他妈这啊?!
“兄台,兄台?”
世人纷繁鼓掌喝采,虽有恭维的成分,但不得不说,赵公子写诗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世人脸上交叉着冷傲与震惊的神采,当他们循名誉去,看到念诗之人是一个灰头土脸、破衣烂衫的乞丐时,都惊掉了下巴!
陈轩可不敢透露本身是穿越者,他点头笑道:“你们也晓得此诗极其超卓,如果别人所作,定然是早已名扬四海。”
世人纷繁恭维。
“敢问兄台师从何人,竟能写出如此好诗!”
以大宁财务,一两银子可兑一千文,二百文够一个家庭吃好几个月了。
说话的人坐在茶社中心,细皮嫩肉,一身华服,一看就是大族后辈。
“我有感而发,本身作的。”
“嗝…”
一人发起道,赵公子一听,是这么个理,便说道:“兄台,还请再作诗一首!如果能证明方才那诗是你所作,二百文钱赵某必恭敬献上!”
“你这乞丐真是好大的口气!锄禾日当午…如此绝句岂是你一个乞丐能想出来的?”
世人纷繁将目光定格在陈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