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儿掐着腰站了出来,眸子瞪着李甲:“无耻,你如何敢欺侮我家蜜斯,我家蜜斯但是熟谙的都城里的很多权贵,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杜十娘吓得连连后退,回身想跑,却瞥见白墙月洞门四周站着仆人,堵死了统统的退路。
李甲为了制止留下后患,免得真有权贵清查下来,扣问官邸里的仆人丫环。
两名粗使婆子把杜十娘和锦儿拖到柴房里,内里早就摆好了一张美人榻,直接把杜十娘扔在了美人榻上,就等着李甲出去了。
杜十娘端坐在美人榻上,仿佛是认命了,哀怨着说了一句:“事到现在,奴家只能从了李公子了,还请李公子不要过于的卤莽,毕竟是奴家的第一次。”
长随关上了院子的木门,几名五大三粗的仆人守在四周,不会让任何人出去了。
李甲神采和缓了很多,内心却充满了不屑,到底是娼妓出身,再是名动天下的小汴京四绝又如何,还不得屈就于权势二字。
官邸的柴房与普通官商家里的柴房不一样,是一座独门小院,两旁摆放着大量的干柴,平时另有仆人在这里把守。
没说启事,只说了不准任何人分开。
他俄然听到身后传来李甲的声音,花容失容,躲向一旁:“李……李公子如何会在这里。”
李甲每次想到隔着青帷幔看到的婀娜身材,内心一阵炽热,不免加快了脚步,顺着回廊从速朝着杜十娘的方向追了畴昔。
就连官邸里的湖边和井边全都安排了仆人,制止杜十娘走投无路了,投湖或者投井他杀。
李甲作为大姓后辈,父辈又多数在都城里仕进,长时候的耳濡目染,平时再是混账做起事来倒是滴水不漏。
他略微后退了几步,靠近了柴房门口,只要有任何不对的环境,当即把仆人们叫出去。
想要他杀也能够,那也得等李甲利落了过后,是死是活就任凭杜十娘了。
李甲方才走过白墙月洞门,就在回廊里撞见了杜十娘,当即带人围了畴昔:“小娘子想要去那里?”
“吃不了兜着走?”
终究晓得这件事的仆人仆人,不过六七小我。
杜十娘戋戋一个弱女子,用来防身的手腕,无外乎是拿出毒药或者是石灰粉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