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勉厉叫道:“你害我姐日日抽泣,那里算是好合好散。我父临死都是死不瞑目,不是因你之故,又是如何?闲话少说,韩易匹夫,拿命来。”
韩易听闻后,直出营寨观战。只见二人刀来戟往,斗得好不狠恶,二人的性子又都如烈火,一碰在一起,那有等闲之事。直杀得天昏地暗,骇人所见。
韩易瞥见余化受伤,心下大急,忙叫道:“义忠,我与你家虽说有怨,可也非存亡大仇,为何迫之甚急也?”
李封叹道:“主公,关中有一万袁军,防备如此。我军想要破关而入,没有3、四万人的死伤,几近不成超出啊。”
朱勉又厉声叫道:“韩易匹夫休走,留下命来。”
数人越走越近,都到了弓箭可及之处。余化急止道:“主公,太近了,谨慎贼人的暗箭。”
二人战至五十余回,涓滴不见有胜负之分。薜兰见之急叫道:“主公,守关之将在此,我军可派骑军全数杀出,我军马优,当可快上一步截住守将,主公只要将守将劝服,此关可下也。”
韩易见朱勉麾上马队逼近,只得打马就走,余化与朱勉战不数合,虚刺一矛后,也乘机就走。朱勉不舍,死命的追逐,只在余化的身影以后弄刀。
韩易问道:“大谷关守将是何人?”
朱勉不答,举刀恶狠狠的斩来,韩易没有长兵,不敢与斗,余化仓猝挺矛相救,叫道:“主公速走。”
韩易默不言声,不说以朱勉的脾气不易降服,就是在关中袁军就一定没有其他将领守关。即使围住了朱勉,也是破不了此关。倒是有朱勉为大谷主将时,自已还可对症下药一点。
真是世事无常啊,自已数年以后,不但重回了汝南郡中,更要重新去面对当年的家事豪情。与人对阵还要顾及家事与豪情,直叫自已沉闷难奈。
韩易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守将脾气沉稳,没有掌控毫不放箭,是个难缠的家伙。看来还需遣使体味一番其他两关的守将才行,再作主次之分来。三关只要破开一关,则活路大开矣。”
“报主公,大谷关上的将旗写的朱姓,确不知守将是谁。”
韩易回想了很多,当初朱氏若良,自已左有朱勉,右有邱瑞,前有成齐,右有陆平,可说是最好的创业人选。只可惜自已终究还是挑选了弃家远赴千里,自谋前路去了。
二将大惊,连连说道:“本来如此,看来攻关的确要尽快才是。只是汝南虽有车老将军在,亦有王当的一万辅兵,他们能守汝南多久?另有颍川,颍川是我军的首要退路,也只要王棕的五千辅兵,他又能守多久?”
却本来是降将赵岑见韩易军被困在荒凉的河南之地,因而又想事情。意欲挑起屯田降兵与民壮的暴动,合兵攻破巩县,东降袁绍。所幸被运粮的方积所提早发觉,与高览一起弹压了事情。
李封、薜壮见韩易不答,心知韩易定有他想,因而住嘴不说了。太史慈与朱勉二人大战很久,终究力尽而分,朱勉率军暂退,太史慈也不去赶他,只是回营叹道:“主公,此人武技之高,极其少见,当可设法招降之。”
余化见朱勉追之甚急,离营却另稀有里之地,赶紧取弓搭箭,筹办翻身背射。临射之际,又恐伤了朱勉,惹得韩易不喜,因而向朱勉的座马射去。
朱勉早就瞧见了余化的行动,那里不防,就在余化放箭之时,大喝一声取剑狠狠的抛去。余化见了,一时着慌,弓箭坠地,急闪时,肩胛中剑,顿时负痛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