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呵呵笑道:“袁公袁公,在我看来,不过是两只头带人冠,身披人装的猿猴罢了。纵能欺瞒世人一时,终却为我所擒也。”
“既落你手,不死何待。”
韩易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他二人是当年我入嫯朱氏时就曾说好的,我岂能以势压人,出尔反尔。即使他们姓朱,却仍然是我之子,这点谁也不能窜改。”
朱勉一怔,当即叫道:“此事当听我姐之意,宁儿、偃儿皆是我朱氏后辈,无需你来过问。”
公孙越解释道:“董卓乱政,天下大乱。本年初,袁本初欲奉幽州牧刘使君为天子,刘使君不该,还大加斥责。后天子意欲东归,令刘使君之子刘和潜出武关,找刘使君派兵来救。刘和在路子南阳时,被袁术截留。袁术暗里欲得幽州精骑,因而调派别使去找刘使君,说一起派兵西出来驱逐天子东归。”
韩易不想竟在豫州之地遇见了公孙越,急唤公孙越前来相见。二人见礼以后,韩易问道:“子度不在幽州,为何千里迢迢的来到豫州?”
朱宁、朱偃一怔,相视一眼后,才拜道:“是,母亲现在轮氏,我二人迟些就奉母亲返回召陵去。母舅之事,还望父亲多多谅解。”
“嗯,你们二人的学业如何了?朱勉怎的把你们带入军中了?”
“兄长看出了袁术的诡诈之谋,果断制止刘使君派兵。但是刘使君不听兄长之言,调派了数千精骑到袁术处。兄长愤恨刘使君不听善言,又恐袁术持续以刘和为质,索要精骑,减少了幽州弹压胡虏之精兵。兄长便派我来假与袁术结合共抗袁绍,暗劝袁术截留刘和,兼并并刘使君所派出的精骑,好断绝刘使君之念……”
朱勉冷哼道:“汉室已朽,扶之不了。现在天下民气尽在袁公,义忠也只对袁公谈义讲忠。”
韩易进得大谷关,荀正前来拜见,韩易赞成了他几句,乃旧令他为校尉,统领旧部。然后便见到了自已很多年没见的两个儿子来。
韩易大喜,应诺汝、颍、河南三地的物质,在来年尽力支撑张伯祖的防疫之需,张伯祖这才对劲的留在颍川郡中。
韩易心下虽喜,面上去不屑的说道:“此小儿之谋也,只会用长辈之威名来勒迫别人,这算甚么本领?若今后他们能用本身的威名镇慑住别人,这才是真正的聪明与武勇。”
“他们,他们……”朱勉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面上阴晴难辨,终究只能叹道:“终非我朱氏之血脉也,也罢,也罢,如此也甚好。”说罢拱拱手,回身就走,也不去寻朱宁、朱偃,径直朝关南而去,后不知所踪了。
河南雒阳之地固然荒凉,但名份却大,并且颠末两月多的耕作以后,已经有了新的但愿。韩易不肯弃了雒阳,因而留文丑、刘何、高雅、龚都四将,领两万雄师并两万民壮在此持续屯田防备,更设法与西河建立联络。韩易自领六万雄师重返颍川。
韩易一军的破关而出,直叫轩辕关的梁纲大惊失容,忙领兵退走,一起朝阳关而去,车靖顺势取了轩辕关。
韩易长叹口气,朱勉郁结之念始终未去,但愿他今后结婚以后,有了自已的后代,会好上一些吧。
加上迩来降兵极多,各部校尉多有超编统御的,是时候召揽勇将,大封功臣了。因而拜请黄忠为建功校尉,统兵五千,与升任中郎将的田棕一道坐镇颍川郡。
韩易与朱宁、朱偃三人都觉有些陌生,一时候也没有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韩易只是淡淡的说道:“嗯,没想到你们长这么大了,偃儿都差未几到我鼻翼了,看来你果然随你娘的身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