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韩易也束手就擒的被上了铁镣,随众衙役一起前去廷尉府。于路,韩易不由悄悄自嘲,方才擒了别人,自已也被成擒了,莫非是本日私藏了缉获而得来的噩运。看来今后不管大恶小恶,做人都是不能行恶事啊,不然必有报之。
二人了望着悠远的天涯,神驰着3、五年后,天下重新繁华起来的美景,不由开端有些沉醉起来了。
韩易心中大怒,大声喝道:“且住,我乃堂堂的犷平县长、兼犷平尉,是国度的正式官员,非浅显的平常百姓。我只是来廷尉府受审的,罪名尚不决下,你这廷尉就这般的摧辱于我是何事理?莫非君子就是像你这般行事的吗?”
韩易阴沉着脸问道:“不知中间高姓大名,请恕韩某见面不识?”
“且慢。”一旁的短须白面文士出言禁止道:“韩易乃是螟岭赘婿出身的贱家子,固然因故成为朝庭的官员,也还是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本日被擒至廷尉府,乃是为受审而来,又岂能与我们同坐而论。”
来到廷尉府,一名年近五旬的廷尉端庄端坐,庄严的坐在正堂之上,身边侧面斜坐着一名三十余岁的短须白面文士,看其身上的官服,应当也是朝中要员,并廷尉府的主薄文书。两旁各立有二十五名持棒衙役。
韩易点头称是,苏顾叹道:“确切,天下苦于苛政久矣,有了这批巨量的款项,朝庭起码十年以内不愁无钱了,就算免除天下两、三年的租税,也是能够的。”
廷尉一拍惊堂木,大喝道:“罪人韩易,见到本官还不速速下跪伏罪,竟敢还是傲立不跪,摆布,速速予我重打二十大板,杀杀此人的威风。”
廷尉闻言一窒,问道:“你以被任命为犷平县长、兼犷平尉了?”
邱功赶紧仓促地报命而去,韩易则与玄明在大雄宝殿中等待着雒阳城的来人。天明后不久,就见苏顾仓促地领着五百河南尹部属兵丁先一步赶来。当瞥见地下密库中满库的精美兵械与无数的金银铜币,顿时大吃一惊。
苏顾游移的问道:“韩兄是说……有个这批款项,能够免除天下数年的田租,用来扶养天下的饥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