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吴本猫腰悄悄地行至韩易的囚车旁,问道:“韩君,这是你暗伏救人的部属吗?如果的话,还请说一声,吴某这就放了你,大师都是召陵人,莫要徒伤了性命罢?”
韩易摇点头道:“不知,唯有擒住了他们才知。”
韩易佯怒道:“你们信不过我么?放心,我此去平舆,必会趁便为汝等报了此仇。”
吴本惊道:“韩君可知他们是甚么人?”
田林大喜的应道:“好好,啊不好,韩易已然被吴本给放了,正朝……呜呜……”
服侍韩易的一名唤阿芯的小妾哭哭啼啼地哀声道:“仆人此去平舆,存亡不知,安能为妾身报此血仇?仆人还是设法脱去已身之罪再说。我等姐妹而后别无所依,唯仆人等人的安危为重,报仇之事可从长计议。”
韩易好像夜行之虎,工致的避过乱箭射击,逐步的朝着贼人藏身处快速行去。那贼人仿佛感受不对,当即命令叫道:“快,快退。”
吴本转头望了望后,还是苦笑道:“韩君,此队人马锐气已失,胆气已丧,只怕不能在黑夜中擒贼了。”
韩易暗自感喟道:像甄逸这般的呆人都能当官,朝庭难怪逐步的式微起来,不复数十年前的那般强大了。可即便是像甄逸这等呆人,一但做起官来,却也能借用职务陷别人于死地。看来豹隐而居非善事,大丈夫一日不成无权啊。
韩易在黑暗中轻笑道:“你没见着贼人射箭是射向囚车四周的多,阔别囚车的少,这些贼人应当是为了杀我而来的。若我所料不差,召陵那十二起灭门之案,便是他们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