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拜别赵谦以后,邱易回到召陵就无大事了。义勇军于数今后,在接到刘辟等贼被豫州刺史王允击破的动静,颖川波才早被朝庭雄师讨平阵斩,南阳的张曼成部自有朱儁所领的南军前去征讨,召陵军已无能够征讨的目标了,加上主将重伤将亡,因而便正式的全数闭幕掉。
赵谦嘲弄的笑道:“哦?为龚文昭表功?呵呵,老夫数次命令命他领兵前来平舆,与我汇条约讨鲷阳贼何仪,但是龚文昭却充耳不闻。戋戋一县之长就有一军大将假节自主挞伐的派头了,他还需老夫为他表功么?”
邱易拱手淡然的应道:“郡守大人所说甚是,小人亦是如此作想的。”
赵谦面庞一松,问道:“果然如此?那为何龚文昭不亲来平舆城向我汇报战情叙功?却将你派来了?”
邱、朱二氏因为家中财帛很多,又靠上了县君龚彰的干系,再借黄巾贼乱的大好机会,已然胜利的将两族人的户籍变动成了召陵豪族之列。在召陵境内或许职位还不甚高,若在不知秘闻人的眼中,就与平常的豪族无异了。但是邱易此时却仍然还在赘婿之列,朱氏若分歧意,恐怕就连官府也无体例。
义勇军兵卒每人起码带归了十万钱的巨额资财,各个都是欢乐无穷的归家采办地步,或建新房,或是下聘结婚,一幅好不热烈的景像。即便是早早阵亡的义勇兵卒家中,也奉上了数万钱的抚恤金,让义勇兵卒的亲眷们好一阵的感激涕零。纷繁拜谢龚县君、邱、朱等诸位义勇军将官的大恩大德。
赵谦游移了半晌,说道:“算来,文昭兄长虽平灭了二十余万众的黄巾蛾贼,但平蛾贼的功绩远不如交战鲜卑等北狄之军功。二十余万的话,撤除召陵尉的分功,与尔等各个义勇军将官的功绩,升任一州郡太守倒是充足了。但是要封列候的话,只怕在资格上另有所不敷啊。就算是食邑数十、百户的关内候,都……。”
“四十年前,老夫与文昭兄长同在蜀中肄业。文昭兄长学业才识皆比我强,多年来一向是老夫的半师与长兄。但是这统统皆在及冠后都变了,老夫被蜀郡太守举为孝廉,不几年就被朝庭任命为辰阳长。而后数年一调,每次调任后皆是高升,即便中间老夫的父亲离世,老夫去官守孝了数载时候,可复归宦海后也还是步步高升。到此时更做到了天下第一大郡的太守之位,来岁更有能够升入朝中就任重职。”
赵谦哑但是笑,说道:“这倒不像是龚文昭这头倔驴的言语……是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为了子孙后代的出息着想,龚文昭终究还是向我服软了。”
很久,赵谦方才肝火稍平,满面庞大的望着邱易说道:“不想汝等兄弟如此大义,文昭兄长独得此莫大的功绩,就算是受封食邑千户的亭候也充足了。可惜,唉……可惜了……”
邱易恭敬的拜道:“非龚县君不肯亲来,而是他来不了了。他……他早前被陈国黄巾蛾贼的数支流矢射中,后又被贼人围困于召陵城外十数日之久,无有医药可治。此时伤口化脓,日日高热不退,昏倒的多,复苏的少,已然离大限之期不远了,是以没法亲身前来平舆城向郡守大人叙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