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奇特的望向鲍鸿,不解的问道:“我这官职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鹰扬将军乃是加封,不过是杂号将军,实职是护匈奴中郎将,西河太守,在外还算是高官,在雒阳城倒是不值一提。这雒洛的权力之争,我能插得上手吗?”
韩易叹道:“世事如此,我们又有甚么体例呢?”
鲍鸿拜道:“多谢明远的大力扶助,鸿这才幸运的逃过了杀身之祸。”
鲍鸿点点头道:“传闻是先以袁氏故吏董卓,偷偷拉拢南北二军与西园军中的校尉、司马,再由董卓以兵势相逼,看看朝中的虔诚者是谁?再设法一一的撤除。再由袁氏故吏把握朝权,终究行废立之事,威震天下。”
韩易心中还是有所不明之处,鲍鸿不由有些恨铁不成钢之念,说道:“明远自为官以来,一向是投在何车骑麾下,在何车骑逝后,又当即派兵护佑何车骑府中高低人等。在世人的眼中,明远你就是何车骑最为嫡派的部下。你若一意保护何氏,那个不信!”
鲍鸿点头笑道:“甚么西园八校,若凭自已的本领,我做一介司马都算是勉强了,更别说是西园八校这支精锐了。明远你才是真正的大才啊,戋戋数年间,就从一介白身做到了鹰扬将军、护匈奴中郎将,更领西河太守的文武双职。这才是我辈寒士的表率啊。”
鲍鸿说道:“以是我说,就看明远你是如何作想的了?”
鲍鸿指着韩易笑道:“明远你还真是当局者迷啊。贵岳丈丁原丁建阳手握三万未去的并州郡兵,又以执金吾的身份执掌北军五万雄师。加上明远你的一万雄师,这九万雄师便是对抗袁氏与董卓的最大依仗啊。”
韩易沉重的说道:“如果袁氏,只怕会能胜利吧。”
第二日凌晨,才见天子在诸大臣与近万士卒们的保护下,从北门而入,又绕道皇宫正南门而入。原保卫北城的数千守卒,在城门校尉的带领下,强行重新领受了城门保卫,对韩易一军毫不客气。这让韩易发明,自已在雒阳城中的确没有甚么特别的。这让在西河郡呼风唤雨近年时候的韩易非常不满。
韩易心中暗恨,二十里外,都快退到邙山了,这较着是不信赖自已与丁原嘛。大家只许领兵三千入城,这就是叫统统人在城中都不能构成大威胁。
鲍鸿多次谦礼,韩易只是不准,终究鲍鸿只得作罢。又喝了数杯酒,鲍鸿俄然问道:“此次雒阳事情,大将军与车骑将军都亡,宫中的寺人亦亡。可说京中的权力空出了极多,明远对此没有半分兴趣么?”
鲍鸿沉冷的说道:“有,天然是有,那便是投奔天子,成为寺人与外戚普通对抗世族的存在。”
韩易沉吟道:“我与岳丈虽贵为翁婿,但只是义翁婿,只怕他现在对劲的紧,不会听我的啊。”
鲍鸿笑道:“恰是,袁氏想独揽朝权,其他世族又如何肯甘心,有所行动也是再所不免的。只是在我看来,丁建阳此人有些浑浑噩噩,只怕他们的期盼会有所落空啊。”
韩易一怔,游移的说道:“鲍兄曾是西园八校之一,比起我也不差多少,我怎敢用鲍兄为吏?”
韩易恍然说道:“本来如此,难怪岳丈大人在这几白天常于朝中大员的府邸中聚宴。想是他们也模糊的有所发觉了。”
鲍鸿哼哼一笑,说道:“那就看明远你如何做想了。”
倒是丁原,固然没有完整掌控全城的城防,倒是因在京师守关多年,识人很多。现在好歹又是执金吾,是以被别人所看重,每日到别人府中聚宴,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