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钧和熙的笑道:“崔州平再是不孝,又岂能与无父无君,残暴不仁的董贼为伍。”
呼厨泉痛斥道:“愚,董卓何许人也?乃西凉之饿虎也。相较于蚕食下大汉朝庭的董卓来,那韩易贼子不过一乡野土狼罢了。土狼尚可驱杀之,饿虎来了,我等连骨头都将不存也。你尽敢与虎谋皮,到时死都不知如何写。另有,想要成大事者,须得具有天空普通的胸怀,须卜骨都侯一贯本份,只是我父王与兄长逼迫太过,才会随休屠各部事情。我早已赦免了他的罪恶,你今后切莫提起。”
崔钧冷冷的望了一眼,回身对汪洋说道:“贵主虽向有忠贞之名,但南匈奴之兵势太盛,却让人难以放心啊。”
胡轸当即应令,统麾下校尉华雄、赵岑、并董越原麾下校尉樊稠、张济四部,总计两万骑。驱三万南军为前驱,直奔颍川而去。
汪洋拱手拜道:“主公曾经有言,三郡南匈奴人之任务,便是为了停止鲜卑人南下的利刺。只要有此利刺在此一日,不管汉地再乱,鲜卑人都不敢南下汉地半步。”
汪洋也哈哈笑道:“不忙不忙,鄙人与高朋早已先吃了一餐,此时不甚肚饿,就不消耗事呼厨泉单于了。”
呼厨泉既惊又怒,又一挥手道:“既然如此,我也不管你了。你自已去运营吧,归正不要连累我就好了。”
呼厨泉游移的叹道:“非是叔王怯懦,而是那韩易贼子太狠太辣。不但一举屠灭了我南匈奴十数部的贵酋,又借口羯人部落攻伐晋阳城之旧事,不睬羯人的投降,将一万七千余老幼全数屠尽。我南匈奴统共有几个一万七千人?叔王我也是不得不委曲责备呐。”
等呼厨泉的秘使传遍各部贵酋以后,已是旬日以后的事了。再过数日,便是汉民的年节,南匈奴人入汉地而居已有无数年,也风俗过汉人的年节了。各部贵酋纷繁聘请各部司马与汉民头子一起过南匈奴人式的年节。各部司马与汉民头子纷繁应同,定于年关那日一起过年。
呼厨泉哈哈大笑道:“汪中郎将乃本单于常日里期盼都期盼不到的高朋,只要能前来赴宴便好,本单于岂敢有见怪之意。只是烤羊肉与烧酒只怕是早冷了,还需重新置做才行。”
呼厨泉大笑道:“不费事,不费事,中郎将既然来了,如何也要喝上一杯马奶烧酒才好。”
刘豹惊道:“董相国曾派数支人马进入三郡当中,欲助我等行事。叔王不欲连合他们吗?另有须卜骨都侯,他曾私行立为单于,叔王还要结合他?”
当董卓得知弘农王曾在伊阙关四周呈现过期,顿时猜知此事是何人所为了。董卓大怒道:“不想韩易贼子竟然敢与我正面比武,胡轸听令,令你率西凉羌骑两万,南军三万,出伊阙、大谷,攻颍川郡,中转许县下寨,待我安排好东、北两面的防务后,亲往颍川助战。”
崔钧闻言不由大赞道:“贤哉,韩明远。忠哉,韩辅国。”
汪洋微微一笑,说道:“呼厨泉单于,你没想到吧?自从刘豹一入西河,就被本将所知。本将一向按兵不动,就是想看看你是否还能持续为我大汉所用。只是很可惜……”
刘豹被呼厨泉怒斥的盗汗淋漓,这才仿然大悟,须卜骨都侯之事不去说他。那韩易当然非善类,可董卓更是那恶中厉鬼。怎可因要驱杀了韩易余党,反将董卓一党放入?到时候南匈奴人还不是在别人的掌控当中,能够要比此时的环境更卑劣。
呼厨泉迷惑的望向来人,那人暖和的拱手笑道:“鄙人乃是新任的西河太守,崔钧崔州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