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易点点头道:“本来你曾经也是官身,嗯,杨奉如果肯降一降前提,以军司马一职为前提受招安,本将或可为其美言一番。”
韩易问道:“你唤何名?我瞧你另有些才气,可愿在招安以后改仕于我。”
韩易问道:“甚么?你说杨奉原是西河的离石尉?因被挟迫这才不得已投贼的?那杨奉派你前来,是欲重投朝庭的麾下了?”
并且那五百骑卒在吕布的手中,如臂所指,随心所欲,聚散聚散,就如同韩易在批示步兵普通的顺畅。那摧枯拉朽之气势与进犯力,可让万众之军溃不成军。韩易不由大叹,吕布真乃天生之将才也,当世骑战,只怕天下无敌。唯有前汉时的冠军侯方能盖其一头。
丁原闻知韩易首胜以后,连连赞誉,在接待送离了张辽以后,又将马仪唤来。说道:“贤弟,南匈奴人怯懦鼠辈尔,在兵变以后,只杀得一个邢纪、一个羌渠就停歇了下来。若非有白波贼起,挠乱河东、太原,我这骑都尉还求不来呢。”
韩易因而依令带领一万三千并州雄师,又差遣精减至一万人的杨奉部,一起突入到河东之地。郭太等贼闻讯大惊,仓促集合散于各处的白波贼人六万余众,与韩易大战于杨县。
不几日,韩易听闻朝庭已派出了驻守河内的武猛都尉丁原晋升为骑都尉,领兵万人,征讨河东白波贼。韩易闻讯大喜,已军终不是孤军而战了,忙让张辽前去丁原处,约期剿贼。
界山山陡林密,高达三百余丈,易守难攻,贼人又众,韩易一军多是骑卒,一时也难以攻取。界山乃是太原郡与河东郡的分边界,不破界山的话,韩易也难至河东,一时之间,竟被杨奉给管束了下来。
韩易闻言哈哈大笑,说道:“杨奉当真是痴心妄图啊。不说杨奉在背叛之前,只是戋戋的离石尉,也不说本将在此时髦且只是军司马。杨奉连本将都斗之不过,竟还妄图求得校尉之职。这是那个给他的胆量?”
马仪笑道:“大兄勿忧,小弟己联络了匈奴人中的羯人部族。羯人生性凶悍,战力颇强,可让他们打着匈奴人的灯号攻取晋阳。”
马仪笑道:“大兄有所不知,那羯人与我汉民分歧,不管男女,自小熟谙兵斗,虽才一万七千余口,却能集合万众之兵。所缺的,只是兵械而以。”
韩易惊诧的望了大汉一眼,不由嘲笑道:“你这使者倒是风趣之极,既为杨奉考虑,又为朝庭考虑。可真够难为你了。堂堂八尺大丈夫,何如失身从贼?”
丁原眉头大皱,问道:“上党郡中的羯人?他们才万余人丁,青壮就更少了,他们又能成何大事?”
韩易领军于杨县大破白波诸贼,郭太、胡才、李乐等贼领着小半溃贼直奔吕梁深山而去。正与丁原交兵的韩暹闻风而遁,先一步逃入了吕梁山中。韩易与丁原一军汇合后,光复了河东诸县,又直奔吕梁而去,筹办完整剿除白波诸贼。
马仪深深的行了一礼,拜辞而去。
丁原微怒,沉声喝道:“你想要我将汉军精美的兵械送与他们吗?”
韩易挠了挠头,问道:“那杨奉有何归降的前提?”
马仪连连摆手,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小弟又岂有不防之处。大兄只需将畴前在孟津驻屯时的旧时兵械送予他们便可。”
羯族是匈奴的一个分支,具有深目、高鼻、多须的特性。其族源稀有说:是为入塞南匈奴十九种部族以后嗣;或是西域胡占首要成分;或是西域胡之一种。羯人入塞以后,与汉人混居,因附属于匈奴,又称为匈奴别落。羯人聚居于上党郡的武乡、羯室一带,有落千余,丁口一万七千余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