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索罗部的乌桓突骑,马朝着前行,骑卒却返身背射,将可锁儿部杀了个措手不及,把当头十数人射落马下。等可锁儿部的骑卒取弓抨击时,索罗部又奔远了。如是三番,追击者的弓矢老是射不到逃遁者的身影,逃遁者的弓矢却常常能将追击者射得盖头盖脸。
张督邮连连指着韩易喝道:“韩县长,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啊?郡守他已过大半年的时候,还没有对你答复,就是嫌你过分离毒了。为了县中的治权,竟然一股脑的将县中大部吏员全数捉净,你也太狠了吧?这大半年来,你也算是抓牢了该抓的治政大权,却还是这般的倔强,一意的要措置他们,莫非你真的想让犷平县各家士豪对你恨之入骨不成?你不想让犷平县安稳,郡守他白叟家还想在本年秋收离职之时,让治下之民安稳一些呢。”
可锁儿本欲严词回绝,再颠覆先前的商定,可瞥见四周惨痛哀思的部民,又如何硬得下心来。此时才不过方才立春,如果无有韩易的帮忙,只怕本年的日子非常的难过。除非可锁儿部也与那索罗部普通,也朝他处以劫夺为生。不然,只得压下对韩易的仇恨,接管韩易赐与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