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闻言后大叹,幸亏没有出兵与韩易一军交兵,不然非铸成大祸不成,代郡兵马,那里会是韩易军的敌手。后又带有责备的语气问道:“玄德,韩明远夹寻你报仇之事,到底为何,你需从实说来。”
此时的颜良见犷平县民临时己安,因心念幽州的战事,又恐比邻幽州的冀州渤海郡有失,需得赶出率领兵马御敌,因而向韩易等人告别。韩易虽有不舍,却也不能禁止颜良长进之途,只能依依不舍的远行送别。
刘备暗叫不好,果见刘琰眉眼一挑问道:“玄德,你既不知行刺之事,又是汉室宗亲,我可作主保你一保。然张飞需得交给韩明远措置。此人安在?速速予我押来。”
鲜于辅见刘琰如有所思,面露不愉之色,忙笑道:“一提及韩明远,我便心生佩服之意。”见刘琰把重视力转了过来,鲜于辅因而又将韩易至犷平后的大至治政之事说出,后说道:“上任不过旬日,就将县中贪吏一扫而空,可见其果其明也;遭司马台守将所拒,反而重用其人,可见其宽也;减民之税,大力垦植,可见其仁善也;坚拒张氏,可见其志坚也;关押罪人,年余不杀,可见其守序也;诱召乌桓,却敌鲜卑,可见其忠其威也。韩明远行事或有无礼之处,但必有其因,还望刘府君详察。”
鲜于银赞誉道:“确切是犷平县义勇,也唯有如此强军,方可连破鲜卑突骑无数。以戋戋犷平小县寡民,竟能练出如此强军,韩明远真乃天下奇才也。?刘府君幸亏没有出兵与之一战,不然白白毁伤兵力也。”
韩易大怒,心知是中了刘琰的缓兵之计,可又不能真的拿刘琰如何,加上渔阳人鲜于辅兄弟在此中说项,韩易只能无可何如的临时放过刘备。刘琰故意留下韩易暂守代郡,韩易哪有表道理睬于他,因而领着两万余犷平县民转道雁门郡而去。
刘琰大惊忙礼拜道:“哦,这韩易如许大的名声,我在代郡如何不知?还望贤士细细说来,琰愿闻其详。”
就近的雁门太守对韩易等千里迁途而来的二万余人,不见有甚么安设援救事件。几近是不闻不问,事不关己的模样。反而是远在太原的并州刺史张懿,却不竭的派人送粮送物来援。两相一比,顿觉并州刺史张懿的高贵来。
不一会,两个三旬摆布的文士武官抢先而行,身后跟从着一名二十岁出头,长臂大耳着华服的奇男人。恰是鲜于兄弟与刘备连袂而来,在瞥见城下之兵时,皆是眉头大皱。三人与刘琰见礼以后,性急的鲜于银就出言问道:“刘府君,城外之兵是那里来的?好严整啊,倒是少见的很。”
鲜于辅悄悄打量了一下刘备,心道:此人表面忠诚,然内心诡诈。只一番话就将韩明远说成是无礼残暴不仁的一介武夫,更挑起刘府君不肯对韩明远服软的心机,己期逃过此刺杀官员罪恶,其心不良也。韩明远本日行事固然不智,但也不是你刘备能够出言构陷的。
当即有代郡的功曹处置领命出城,韩易不知其详,真的以为刘备不在城中。品级二日一早,刘琰又派人奉告,说韩易昨日气势汹汹的领雄师而至,早就把刘备等人给惊走,刘备此时早在两百里以外了。
刘备大喜过望,连连拜谢,仓猝退下了城墙。刘琰望了望城下的韩易与犷平军,说道:“来人,出城去与韩明远商谈,就说刘备主从不在城中,我需派人四周寻觅,方可将人交予给他,还请他耐烦的等候。”
刘琰本欲派兵出城与韩易一军交兵,又惧城外另有贼人雄师埋伏。正忐忑之间,代郡都尉又道:“府君若对城外之兵游移,何不寻鲜于兄弟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