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汉末之奇谋 > 第二百零五章 难分雌雄辩孔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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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嘛,这是直接开骂了。不过,姬溪还是不急不缓,他说:“天下悠悠众口,天然批驳不一。我姬溪自安身关中以来,已经被世人唾骂了数年,何惧再背上这一骂名。”

见状,姬溪强行停歇这本身心中的肝火,思虑着对策,或者说,思虑着如何将徐荣的额看法窜改过来。

因而,赵云挑选了沉默不言,不再去触姬溪的霉头。

姬溪笑道:“笑话,孔孟之道,于承平之世,自为金玉良言。现在天下纷争,比之春秋更甚,先秦之一统,所仗者绝非孔孟,而兵戈是也。何为兵?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成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校之以计,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地,四曰将,五曰法。道者,令民于上同意,可与之死,可与之生,而不危也;天者,阴阳、寒暑、时制也;地者,远近、险易、广狭、死生也;将者,智、信、仁、勇、严也;法者,曲制、官道、主用也。凡此五者,将莫不闻,知之者胜,不知之者不堪。”

闻言,姬溪的肝火再也节制不住,扬手将茶盏摔到了赵云的身上,喝骂道:“蠢货,你眼瞎了,武威城是强攻能攻陷来的,就算能打下来,老子这十万弟兄还能剩下几个?你赵云行啊,你不怕死,你是豪杰,能够,你自去送命,别想拉着老子的将士陪葬。”

徐荣道:“谬论,他们一心向汉,故诚恳来投,马革裹尸是为英烈,但安能背上背主求荣的骂名。末将受将军之命,已经以将军之名对他们许以重诺,若行此宵小之事,将军与末将有何面对苟活于世?”

赵云很少见到姬溪如此大发雷霆,一时候心中百感交集,他一方认同姬溪的主张,另一方面却和徐荣一样,以为姬溪的主张确切不仁不义,他过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姬溪含笑,目中却遍及阴寒,身边的赵云给姬溪到了杯茶,道:“将军,不若强攻吧,末将愿打头阵,不破武威,愿将此躯血洒疆场。”

“啧啧,你们他娘的如何一个个的心都这么大,也不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武威城是那么好打的,如果然打了,说不定我们兄弟几个都得交代在这里,你那媳妇怕是要守寡喽。”

“想你媳妇了才是真的吧,不过也对,你媳妇那但是我们那儿十里八乡出了门的美人儿,不但你想,我们也想啊,对不对。”

“谁怕死谁孙子,这世道,谁能包管本身明天还活着,我们算是荣幸的,能跟着一个好将军,将军把我们的身后事都安排的妥妥的,就算现在就把这百来斤肉扔在这里老子也不悔怨。”

徐荣:“人皆有不忍人之心。先王有不忍人之心,斯有不忍人之政矣。以不忍人之心,行不忍人之政,治天下可运之掌上。以是谓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者,古人乍见孺子将入于井,皆有怵惕怜悯之心。非以是内交于孺子之父母也,非以是要誉于乡党朋友也,非恶其声而然也。由是观之,无怜悯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推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怜悯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推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敷以事父母。”

“咋的,后生,怕死啊。”

徐荣一番长篇大论,后死死的盯着姬溪说:“将军此举,非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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