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珏白了他一眼,“可不是得感激你么,谢礼你都提早拿去了,我不是也没说甚么么!”
林珏自是不吝夸本身儿子的,直夸得林逸脸都红了,埋头在林珏的怀里,任林珏再哄也不美意义昂首。
李易白也未多想,点头道:“这倒是,实在我看着也都差未几,不过是一个纯熟些,一个稚嫩些罢了。”
“这倒没传闻过,不过谢王爷劳苦功高,如本年事虽大了,身子却一贯结实,恐怕父皇一定同意。何况谢家父子三人均镇守西北,如果老王爷致仕,不知去世子可否镇得住边疆,父皇这边已经开端动手清算世家,恐怕不会此时召谢王爷返来,导致边疆有失。”
“这几日无事时你便归去瞧瞧,王妃不是那不懂事的,想来必是身子实在不适,不然也不会叫满儿归去。”王妃自恃身份,并不会做出那等借病争宠之事。林珏虽与王妃并未深打仗过,但是瞧着李满,也能知王妃常日办事。
瞥见自家爹爹过来,林逸竟也没用心,直待念安说能够了,才到林珏面前来,恭恭敬敬地与二人施礼。行过礼,方笑眯眯地抱住爹爹的大腿,问爹爹要嘉奖。
林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来,满儿有几日没过来了,但是王妃那边有甚么事,要不,你回家看看去?”
李易白还记得当年林家初到都城没多久,在山中见到方念安的景象,实在是当时候的阿谁撒泼打赖的孩子过分深切民气,现在常常见到念安,总会想起当日景象,忍不住就想乐。现在再看这般小大人一样的半大少年,实在很有些违和感。不过这声“林哥哥”,倒是另有当年的风采。
李易白无可无不成地点了点头,将林珏手里捏着的芙蓉糕抢了下来,“罕用些罢,待会儿又该不好好用饭了。”
林珏拱手道:“如此,便有劳娘舅了。”
晚间林珏忍不住猎奇问李易白,“你如何同天子说的,竟然那么赶巧他就在朝会上召见我,又与我说了那么些话,这不摆了然奉告别人,有天子给我撑腰呢么。那贾政也实在乖觉,看着风向不对,立即便将权力移交了出来,倒是让我连他的把柄都没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