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听到她幽幽的一句:“你朝中政务繁忙,这几日都不要来了罢。”
他说的格外哑忍,他想着,断了罢。
他仿佛,还是在乎她。
他合着眼睛,仰着脸躺在榻上,渐渐抬手遮住本身有些潮湿的眼睛。
阿娇常说,阿彻,这天下有一半是我们陈家的,你不能对不住我。
他转头分开的背影,却还是有些游移。
他感觉肝火“腾”地涌上来,案几上的茶杯、奏折,被他伸手拂袖狠狠地扫在地上。
他想,阿娇,我毕竟还是对不住你。
现在陈家势大,一旦阿娇怀上皇子,除了太子之位,和这皇位,他再也给不起甚么了。
他招来太医,游移而又踌躇了半晌,毕竟还是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