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章得知姚燕语分开慈心庵往牧月小庄养病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给贺熙的答复。贺熙猜不透自家少将军到底打得甚么算盘,只得又着人去悄悄地探听宰相府跟姚燕语之间的事情。
“许是感觉我在大觉寺门前救了丰老夫人一次,免了他们大觉寺的一些费事吧。”毕竟如果丰老夫人在大觉寺门口出事,对他这个主持来讲不如何好听。
玄月初六这日是陆夫人的五十岁寿辰,孙氏早就提早三天去了紫云山庄为陆夫人的寿宴悄悄地筹办,对外只说大长公主在府里住的闷了要出来逛逛,松活松活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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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奇特的笑道:“空相大师如何会想起送经籍给女人来?”
姚燕语想到这个又忍不住轻笑,都说削发人四大皆空,看来也是一定啊。
“宰相府那边查不出来,莫非不归去大觉寺和慈心庵查吗?另有定候府?”卫章看着贺熙无法的摇了点头,叹道:“贺熙啊贺熙,你现在办事真是越来越懒惰了。”
看了一段以后,姚燕语便感觉无趣,便把书放归去包好,递给了翠微:“帮我收好。”
姚燕语不解,接过布包来翻开,见是一本陈旧的册本,上书《承平经》三个字,一时非常奇特,佛门中报酬何会有道家的心法?因而问静方师太:“空相大师与我素未会面,为何会送东西给我?”
卫章淡淡的扫了贺熙一眼,说道:“感觉猎奇如何不去查?”
一行人各自上马车,浩浩大荡的下山,然后在进城的官道上的岔道口拐弯儿,走乡间的黄土路往牧月小庄的方向去。
姚燕语晓得多说无益,便朝着大觉寺的方向双手合十拜了一拜,便回身拜别。
慈心庵的主持静方师太拿出一个小布包来给姚燕语,说道:“此乃大觉寺空相大师所赠,空相大师说女人宅心仁厚,有济世之才,这本书姚信女拿归去细细研读,定然会大有收成。”
“哎!”贺熙叹了口气,笑道:“部属天然是去查了的,但宰相府的人一个个口风紧的要死,我们的人是一点都查不出甚么端倪来。”
姚凤歌跟姚燕语一番长谈后,又留在慈心庵用过素斋,下午的时候方回城。
搬走了?贺熙感觉这是件大事,立即着人去慈心庵大厅姚燕语的去处,在晓得她往农庄养病后,便策马如飞归去找卫少将军亲身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