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深。
也不知为啥,她的裤子已经拨在脚踝以下,衣服也敞得很开,暴露肚子。
穿过猪圈和鸡圈之间的窄巷,无声无息的呈现在嫂子面前。
她是嫂子,长嫂为母的嫂子,是哺养侄儿的同时,也喂过他奶的女人,算是他的母亲啊。
此时现在,她身材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骚味,以及别的怪怪的味道,都是自但是然的事物,属于大天然的一部分。
褶皱之上,是一对曾经哺养过孩儿的咪咪,说是咪咪,已经不太得当,尺寸很大,却软哒哒的下垂着,快靠近肚脐了。
这一过程,也就持续了十几秒罢了,他站起来,低着头,很直接的就伸了出来。
一个快四十的女人,长年干农活,身子并欠都雅,因为她下蹲得短长,肚子折成了两三个大的褶皱。
手缓缓的动着,最隐蔽的部分若隐若现,而一丝丝亮晶晶的汁水,牵了线一样的朝下滴落,滴在粪坑里,却显得清清楚楚。
一下就堕入,堕入得很深很深。
毛发非同凡人,稠密的一大撮。
四目相对,那种滋味,不知是羞怯,是尴尬,还是癫狂。
这类声音,他听过不知好多回,再也熟谙不过。
毛发之下,是一圈儿颀长的、淡淡的的黑,包抄着的中间肠带,倒是一溜儿淡淡的暗红。
哗啦啦,哗啦啦。
看着,听着,他脑筋里嗡的一声,啥样的思惟也没有了。
略略的一昂首,终究看到了他。
悄悄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一只眼紧贴在墙缝,没多久,灰尘沾满眼眶,泪水浸着,茅坑里的身形渐突变得恍惚了。
轻的不能再轻。
没有涓滴的游移,他狠狠的动了。
头顶之上,粉饰着为禽畜挡风遮雨的茅草棚子,把午后的激烈阳光挡在了内里,虽说光芒暗淡,但他凑得很近,腹沟里纤毫毕现,乃至毛发的分叉,也盯得一清二楚。
因而,沾湿了洗脸帕擦擦眼眶,一只眼又贴在墙缝细细的看,终究看清了。
他有点严峻,嗓子发干,走进厨房,舀了瓢井水喝了几口。
茅坑里,嫂子还是半蹲着,保持着那种便利的姿式,一只手伸到上面,非常轻柔的揉着、搓着,那熟谙的声音,就是从腹沟下的腿缝子中间收回的。
这一行动实在太快,她身子折叠,还保持着本来的姿式,而两条曲折的腿杆子,却分得很开很开,中间统统的统统,直对着他的脸,毫无保存的坦露着多年来没坦露过的奥妙。
一道创口,边沿有点卷曲,湿漉漉的,披发着一股浓烈的母骚味,近似老鼠的、母羊的气味。
这一既熟谙又不太熟谙的身子,既像妇人,又像男人,能够说找不出啥吸惹人的处所,但是,它一向是他最想要的,少年期间日思夜想的啊。
悄悄一拉,后门竟然是从内里扣上的,也不知她在茅坑里干啥啊。
就像山间流淌着的涓涓细流。
这时,她正在用心的揉着、搓着,眼睛朝下,一时没发觉到小叔子的到来。
再往下细细的看,两条腿杆子分得很开,暴露了最埋没的部位。
平生最快速的频次,最沉厚的力度。
堂屋里没人,寝室里,厨房里,都没人。
也就楞了一两秒钟,俄然感受肚腹抽成了真空,需求啥东西填塞一样,因而凑到她腿杆子中间,用上小时候吃奶的力量冒死的吮吸着、舔拭着。
他的舌头,用力地拱初创口内的纤细部分,把统统汁水、统统含混不清的东西,一并的支出了。
固然眼睛是闭着的,茅坑里一副不太清楚的画面,还深深的映在脑海里,因而,胸口砰砰的猛跳,血脉鼓胀,血管都将近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