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庆瞋目瞪过来:“狗贼,谁叫你做好人。有种杀了小爷......”
“小皋,还不给我放开那位小将军。”朱明怕关胜负气,赶紧喝止牛皋,又对关胜道:“将军莫要见怪,小徒牛皋一贯莽撞,过后小弟定让他与小将军赔罪。”
“庆儿,还不给我闭嘴,再敢口出恶言,休怪我家法无情。”关胜脸孔沉水向关庆喝道。关胜家教峻厉,固然有感于亡兄只要这么一个子嗣,平时对关庆心疼有佳,但是关庆少时学文习武,稍有行动不当便会峻厉奖惩,乃至于关庆对关胜家法的害怕已然成了暗影,一听到“家法”二字便不寒而栗。这时候也不列外,关胜刚祭削发法,他便低下头来,再也不敢辩论。
关胜道:“另有一事,尚请周兄成全。”
“当真。”远处的杀声垂垂停歇下来,朱明与关胜二马相对,朱明头上髻狼藉,倒是方才被关胜一刀削掉了头盔;关胜左胁战甲上鲜明有着一个酒杯大小的孔洞,恰是由朱明手中虎头錾金枪所洞穿。
“哈哈,部下败将还敢夸口。”黑甲小将对劲的大笑起来。
朱明道:“关将军固然说,如果鄙人能办到,鄙人定然不会推迟。”
关胜部下的刀校手都是他精选的关西大汉,并且亲身传授刀法,气力分歧凡响,在关庆的带领下很快就杀到了郝思文身边,两军会在一处奋力朝营后杀去。
“少将军。”官军一方有人惊呼道。
“小子,给我诚恳点。”
关胜神采一滞,转头开去,恰是侄儿在不竭的挣扎叫唤。他身后用手按住他的黑甲小将不耐烦的喝道:
关庆是关胜的侄子,年方弱冠,自幼丧父,由叔父关胜养大,刀法得了关胜六七分真传。他听到叔父的号令,毫不踌躇的用了一声“是”,领着三百刀校手就向疆场中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