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非看了一眼落下来的胳膊，按理说，他应当是松一口气的，但不晓得为何竟然有些舍不得，抿着唇，偏头看一眼顾无忧，见她眼也不眨地望着外头，也收回视线往隔壁看去。
他哑着嗓音说道：“……扶我上马车吧。”
等他走到门外。
最合适的，便是……王昭。
而这些人选中……
而赵承佑父子呢？一个沉默地跪着，一个站着，这会站着的阿谁正躬身和顾无忌说着话，腔调恭敬也客气，“本来是早就想来拜访顾兄，何如我远在琅琊，无召不得进京，此次有幸得陛下传召，才气登门道歉。”
顾无忌心下烦得不可，可他到底也不是年青时候的模样了，那会随心所欲，只凭着本身性子来，现在却不可了，就算再不喜好，该给的脸面还是得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