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汪滶能放心的在九州吃喝玩乐,满是拜杨长帆所赐。
“别的,贵国百年基业,这些海盗毕竟是颠覆不得的。”杨长帆终究不忘扎针,“要防的不是他们,而是九州萨摩国岛津氏,他们但是盯着这里好久了。”
……
现在,那些曾经的首级与海员,也十足有了官职名分,这个是丞,阿谁是使,着装也随明制同一,还真有些官员的模样,只是主子并没甚么主子的模样,哪有主子这么出府迎臣的?
老远见杨长帆一行走来,汪滶第一个镇静呼道:“长帆让我等得好久!”
“那里的话,就是回家,早回晚回都是回。”
但诸多官吏都了解汪滶,很了解。
王翠翘托腮思虑半晌后说道:“我以为能够试一试。既有船长对于弗朗机战舰,我等跟从入南洋,夷人之利,也该让给我们了。”
见世人苍茫,王翠翘这便解释道:“南洋,必定也有本地海盗。不管是弗朗机人还是南洋人,我等入南洋,必会与之产生抵触,乃至我们之间也会有抵触。先要问问,船长是站在哪边的?”
尚元王背脊升上一缕寒意:“日本幕府出兵的话,想必大明也会相救吧。”
“呵呵。”
二人相见,汪滶半句政事都不问,只聊杨长帆出东番南洋的见闻,杨长帆也投其所好,聊些土著、吕宋国的事情,汪滶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徽王府中汪滶闻讯,不及清算仪容,就兴冲冲号召上诸位官吏出府相迎。
九州平户,杨长帆随货船队低调返来。
不觉间,聊了半个时候,杨长帆嗓子都干了,汪滶这才说出召杨长帆返来的目标。
尚元王借机混到杨长帆身侧:“船长,互市证可否先给那霸一个?”
“长帆,你看,我也是这个年龄了。”汪滶的笑容可谓是憨态可掬,“婚事,是不是要抓紧了。”(未完待续。)
王翠翘这才点头:“抢别人的事根基了然了,再谈谈被抢的事。”
就此,大事已定,剩下的都是细节。
如果换小我,杨长帆独揽大权,主公怕是早就急了,可汪滶杨长帆之间,倒是半点裂隙也未曾有过。
杨长帆诚惶诚恐赶来,与徽王鞠躬施礼:“琉球议事,迟误了路程,主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