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又如何?”
“你感觉他们能走多远?”杨长帆问道。
面前的事看似玩闹,实则也是一场博弈。
林朝曦本是受命前来威胁收炮,但他现在非常清楚两边气力之差,必定不敢再大言相向,只好作揖言谢。
“丞相无妨如许说。”徐文长开端教诲起来,“徽王府见旨大喜,只求飞龙国早日一统天下,我主可登徽王之位。”
林朝曦还是感觉奇特,但仍然说不出那里不对。
杨长帆厉声斥道:“在内,你是我叔父,我敬你,对外,你是我军多数督,岂能辱飞龙国来使?”
杨长帆说着话锋一转:“但丞相远道而来,造厉帝如此宠遇,我们奉上几挺炮铳作为礼品,助飞龙国一统天下,倒是何尝不成。”
“哦……”林朝曦挠了挠头,也觉不出这话有甚么不对,“你们如许,我不好与造厉帝交代……”
“十万之众,善海事。”徐文长皱眉道,“如许一窝义兵,如果兵败下海,怕是比徐海那批人更加可骇。”
“丞相,这也不成以。”徐文长无法点头,“船长多年之前便已发誓为徽王府效力,是徽王麾下家臣,船长的位置,是徽王封的。丞相若执意封船长为东海王,是逼船长背信弃义,陷船长于不忠不义啊!”
“那就先提闲事吧……”林朝曦无法,只好聊起正题,“造厉帝贤明,主伸开海互市,欲开市抽成,但愿苔湾这边的船只多多来往,两边互不交火,共享海利。”
“那甚么叫只接,不领?”
“也不怕说,你也熟谙。”徐文长随口笑道,“罗龙文。”
“架船向东,穿洋过海,去找一个东西。”(未完待续。)
“不错,只是我们该会商飞龙国灭亡后的事情,不要再希冀他们。”
“连广东也出不去。”
当然,只是想想罢了。
港口,送走飞龙国船只,杨长帆徐文长相视一笑。
起首能够必定的是,飞龙海内还是有谋士的,来此封王,套路是对的。
闲谈后,杨长帆亲带林朝曦入库房,选了燧发铳五挺,重炮两门相送,看似只是不到十件火器,实际上也相称于白银千两的代价了,比拟于林朝曦带来的土特产实在是贵重百倍。
“此后凡见飞龙旗,便是我朝船只。”
“文长可有计收此余部?”
林朝曦还真的说不出话来了,毕竟天下没几小我面对徐文长的胡搅蛮缠还能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