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委张居正暂为首辅,与东海王议事。”
“叔大……不要再……推让了……”高拱几近要憋出内伤。
汪滶驯良笑道:“长帆,我自知无德无能雄霸四海,回籍拿一块封地,守好祖宗的祠堂便可,母亲一样也但愿落叶归根。”
两边言和,裕皇即位颁旨,两边完整偃旗息鼓,不战不降也就理所该当。
目光随即十足投向了裕王一脉的臣子,详细来讲,就是高拱与张居正。
“东海王!!!”
“不成!”却见张居正面色刚毅,决然回绝,冲高拱施礼道,“唯有教员可堪重担!”
众捧之下,裕王立即成为了裕皇,张司业也几近立即成为了张首辅。
“外洋该由船长杨长帆交战平夷。”汪滶拱手道。
“东海王!!!”
礼部尚书领命,就此与几位臣子出殿拟旨。
张居正却与徐阶私交不浅,与群臣走动频繁,并且受徐阶保举成为裕王讲师,这个公认的聪明人在徐阶党内一样有口皆碑,至于徐阶亲信,早已晓得此人便是徐阶看中的首辅人选。
“呼……”杨长帆倒抽了一口冷气,“主公……这……”
杨长帆提了一口气,望向裕皇,微微拱手:“谢吾皇!”
老子熬了一辈子,等的就是这一天啊!
他面子再厚,也说不出“那我来吧”四个字。
他娘的全天下都让你来做,你还玩这个?
此役北京损兵近万,东海王损兵两千,首辅徐阶,囚徒海瑞尽忠就义,胡宗宪领罪自裁,戚继光断臂。
“张司业居安思危,洞悉东海!”
“爹……”杨必归浑身血液沸腾,冲动的声音颤抖,“这才是王该有的报酬。”
张居正微微点头过后,望向徐文长:“久闻徐先生大名,请。”
“还要谈妥几件事,有关开海互市。”杨长帆就此问道,“该与哪位来谈?”
身边侍卫紧随厥后:“东海王!”
很快,整座太和殿,连同殿外军士都振臂高呼。
“东海王殿下,本日新皇即位,另有一应事件需求措置。若要议事,无妨移驾内阁。”
依杨长帆本意,实则但愿外洋立国,此后与明廷平起平坐,永久结好。然此举不免过于腾跃,不管汪滶还是徐文长,不管军士还是百姓,都更希瞥见到东海王,而非东海国,虽嘉靖禅位,大明的江山还是大明的江山。
杨长帆终究望向徐文长。
“谢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