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朱由校转转头看着本身写的诗说道:“朕的书法,朕本身晓得。”
“他们实在就是在赌陛下有没有动鲁王府和曲阜的魄力。在他们看来陛下没有这个魄力,毕竟鲁王府和曲阜的职位在那边摆着,陛下如果真的动了,就牵涉甚大。但是在我看来,他们都藐视了陛下。”
至于羊毫字,本来的朱由校也会写,只不过写的不好罢了。当然了,比起穿越而来的朱由校那还是好很多的。
写完这首诗以后,朱由校缓缓抬起羊毫,悄悄地放到一边,随后对劲地点了点头。
“徐光启没有打过交道,不知其人如何。但是孙承宗、袁可立,我都熟谙,这都是能臣。”
俄然爱好书法了?
“那我们要如何办呢?”赵彦有些游移的说道:“我但是山东巡抚,这件事情恐怕也会牵涉到我。说不定赵奎等人已经在想着如何攀咬我了。”
他来到赵彦的身边,说道:“大人,山东布政使赵奎求见。”
究竟上,陈洪心内里很清楚自家皇爷这么多年了就没爱好过写字,并且从小受的教诲也未几,很多字恐怕都不会写。
“大人也常读史乘,想想当年的汉武帝。”李安笑着说道:“汉武帝幼年登基,国度内忧内乱。朝堂之上,把持朝政的是黄老之学。”
赵彦看了一眼李安,说道:“非议天子本就不是臣子所为,如果是以被陛下治了罪,也没有甚么好说的。不过我还是想听听你的定见。”
听了这话以后,赵彦有些不敢置信的说道:“不至于如此吧?”
来人看了一眼赵彦,有些无法的叹了一口气。
“陛下拿了张顺,用的罪名但是赈灾倒霉。这个罪名能拿了张顺,天然也能拿了其别人,包含我这个巡抚在内。这一次的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朴。”
如果不是这个脾气和这张破嘴,李安也不至于不走宦海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