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如何如此没有信心?”崔应元赶紧说道:“不管犯了甚么弊端,只要当真的去弥补,天然能够重新获得陛下的信赖。大人之前但是很得陛下看中的,不成等闲放弃。”
说完这句话以后,崔应元便带着人也归去了。
“归去以后好好做事,只要把事情做好了,你的位置就稳了。那些粮商该抓的抓、该杀的杀,天然是甚么题目都没有。你说的对,这一次是我愧对大师了。你好好干,不要走我的老路。”
半晌以后,许显纯只能无法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崔应元缓缓地说道:“你为甚么要晓得?这应当不是陛下让你清查的吧?”
看着从内里走出去的崔应元,许显纯缓缓地说道:“现在你管着锦衣卫的事情。”
说白了就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许显纯非常欣喜的看了崔应元一眼,苦笑着说道:“事到现在,说甚么都没有效了。”
沉默了很久,许显纯悄悄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无法的说道:“我本来觉得你不一样,没想到是人都一样。”
谗谄我儿子?
朱由校放动手中的茶杯,面无神采的说道:“查清楚了?”
既然问不清楚,许显纯不说,那就本身去查。
明显有人看不畴昔山东这边的事情,或者说是怕被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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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由校的身边跪着一小我,不是陈洪,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面庞清癯,脸上留着一抹八字胡。
目前来看,明显许显纯不敢动这小我,只能通过如许的体例和对方达成和解。
“是,陛下。”中年人赶紧承诺了一声说道:“详细的环境与济宁这边的干系不大,应当是都城传过来的动静。都城那边也已派人去查,仿佛与许大人的家里有干系。”
“那我们也走吧。”崔应元点了点头说道。
“某个大人物?”听到这话,朱由校本身就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