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错误。朕没有想到上面人的日子竟然过得如此艰苦!真的是让人痛心疾首!魏国公,这些年国度财帛用度严峻,实在是没有顾得上。”
“是,皇爷。”陈洪赶紧承诺道,又持续说道:“他们实在是来筹议一批人的,还说因为陛下的驾临,这是最后一批了。甚么时候陛下要分开,甚么时候才再开端。”
此时魏国公的心内里已经恨得不可了,这些人说话为甚么就不能小点声呢?为甚么非要到这个处所来?吃错药了吗?
看到魏国公两人走出去,朱由校笑着说道:“看模样事情已经完了。来,说给朕听听。”
“是不是每年都要去那边选一下?看看谁家有标致的女人,看中了就都带走?”
“朕可没有说你错。至于说是对是错,还是等陈洪说完了再说吧。”
魏国公看了一眼陈洪,暴露了一个很丢脸的笑容。
“是从灶户那边买来的女孩。”陈洪偷偷看了一眼朱由校,缓缓地说道:“他们把这些女孩买来以后,分红了两批。一批选出来送到了扬州,别的一批送到了这里。听他们的说话,每年都有女孩,并且数量还很多。”
朱由校看了一眼魏国公,问道:“送到扬州去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扬州瘦马了吧?”
当然了,如果陛下完整想弄死他,那也不会把他叫到这里来。说白了就一句话,陛下要敲打他,并且还要敲打得比较狠,让他大出血。
和盐商一起剥削灶户,拿了他们的盐还不算,贪了朝廷的钱也不算,还要把他们的人也拿走?”
“没有说盐的事情?”朱由校古怪地看了一眼陈洪问道:“他们不是盐商吗?如何还不说盐的事情?莫非他们另有其他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