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康成一愣,却听这位陆德明向孔代林笑道:“孔兄,这位便是颜家庄二元落第的颜至公子,你们二人可要多多靠近哈!”
颜康成紧走两步,搭讪道:“大爷,您去哪儿?”
他呆立半晌,咬咬牙,硬着头皮再往前走。
掌柜的诺了一声,却仍然看着颜康成。
那笑容非常诡异,他的眼睛鼻子嘴巴之下,俄然流出了鲜血。
男人瞪大了眼睛,眼角忽地冒出了血丝,他暴怒之下,忽地收回一声怪笑,猛地扑向身下的女子,但是他的身材俄然轻飘飘的荡了起来,就像断线的鹞子,倏忽之间挂在了树梢之上。
白骨精,之前不过是书籍上的名字,现在竟变得那么亲热,颜康用心口一热,大声叫道:“掌柜的,来一壶酒!”
那公子欺身在女子身上,正翻云覆雨欲仙欲死之时,那女子手中俄然多了一把尖刀,忽地刺入了男人的身材中。
“颜兄,又见面了。”中间那位朗眉俊目标陆德明俄然笑道。
他见村头有一间瓦房,院前门廊上挂了一个幌子,模糊能看出是一个“酒”字。
“莫非兄台有何高见?”陆德明随声拥戴。
“贞观十三年?”颜康成暗自揣摩,“遵循《西纪行》的记叙,唐僧现在应当已经往西天取经去了,但是在西牛贺洲一向没有遇见唐僧,也不晓得白美珍现在在那里,她还能遇见唐僧吗?”
老丈回身颤抖着爬上驴背,再不敢看颜康成一眼,用力一拍,那头毛驴四蹄甩开,得得得得,很快就没了踪迹。
“如此春花秋月,娘子怎不叫民气疼?”
掌柜的笑容可掬,连连应诺,把颜康成让到了内里。
如何会呈现在这个鬼处所?
掌柜的年过半百,他见颜康成穿戴轻罗绸缎,气度不凡,仓猝迎了上来,揖身恭道:“公子台端光临,老朽万感幸运,本店虽无胡姬玉盏,但家传自酿美酒,毫不有污公子贵体,公子请上座。”
“公子吵嘴,为何对奴家这般轻浮?”
孔代林哈哈一笑,拱手笑道:“本来是颜大秀才,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公子别猴急啊,哎呀,等等,我,我。”
莫非是梦?
颜康成仓猝去扶。
赤色暗红,划过他赤裸的身材。
“你这是往哪儿摸呢?你不是说带奴家来吟诗弄月的吗?”
待他靠近袅袅炊烟时,更加奇特了,面远景象,美满是一个陌生的天下――村中户户古色古香,北里草屋并肩比邻,尽是朱户丹窗,飞檐列瓦,并无一栋当代修建。
颜康成拱拱手,眨眨眼道:“鄙人??鄙人我叫颜康成。”
颜康成一看是先前的两位客人,一时不知如何搭茬,那二人却不请自来,端着酒杯与他坐在了一起。
“不就是很帅嘛,至于吓得心惊胆颤吗?”
颜康用心头嘀咕着,举步踱了出来。
他转头看了看小树林,树林中仿佛有鬼影闲逛,他摇了点头,一回身,面前倏忽转出一名老丈,须眉半白,跨在一头毛驴上,悠哉前行。
半晌以后,便有几道小菜摆到了颜康成面前。
颜康成听得一头雾水,他二人却推杯换盏,一饮而尽,孔代林欣然道:“孔夫子圣庙自汉高祖亲诣祭奠以来,香火不竭,功德绵长,应是后代畅旺发财的庇佑福祉,何如我等后辈却如此笨拙平淡呢?”
他从速就着溪水将脸上身上的血迹洗掉,然后又细心照了照,免不得又是自恋一番:“刚才还受了致命伤,但是俄然就好了,并且还是那么帅,上哪儿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