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陈大河耸耸肩,苦笑着说,“我在这个项目内里有一点点的股分,不过这点没人晓得,也没人能查出来。你晓得我为甚么能在一年级时就住进留门生宿舍吗,那是因为之前我在广洲帮忙过一个美国记者,并获得了那边当局的表扬,是以黉舍订我停止了嘉奖,而美国的那家公司的卖力人,恰是那位美国记者的女儿。”
“之后果为没有想到这个买卖的回报率这么高,并且这么快,我也就没有和你肯定我们的合作利润分派体例,现在我们需求肯定我们两人的分派体例,你有甚么定见吗?”
蒂埃里持续说道,“老陈,我的设法是放弃艺术品这块的买卖,把精力专注在艺术个人的贸易演出方面,并且不范围于毛里求斯,而是辐射全部非洲,这也会是一个很大的市场,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求处理一个题目。”
“艺术团我天然会去联络,不过艺术品也未需求放弃,刚才我也说了,美国那边订价高的只是针对劣等品,至于那些浅显工艺品利润率也高不到那里去,这些我们还是能够持续操纵的。”
“呃,”陈大河一愣,“我觉得我们是各一半的,或者我拿三成也能够。”
“啊?”陈大河惊诧地看着他,“蒂埃里,你……?”
买方和卖方向来就是市场对峙的两极,谁占有上风谁就更有话语权,对于分销商和终端消耗者来讲,陈大河和蒂埃里都是卖方,可对于两人的合作形式来讲,卖力市场的蒂埃里就是买方,而卖力采购货源的陈大河才是真正的卖方,现在卖方把握了优良货源,买方天然就会亏损。
“这事你别管,”蒂埃里甩甩手,“你还是去找找有哪些好的艺术团,此次可别又先给了美国那边。”
“仅此罢了?”蒂埃里明显有些不太信赖。
陈大河看着蒂埃里,“不管最后定的是甚么代价,这点都不会变,但是终究代价没法与美国方面持平的话,我就不能再调这一品格的货给你了,不然我没法向美国方面交代。”
短长,陈大河内心暗赞,放弃艺术品买卖,看上去有些亏损,可蒂埃里立即窜改了倒霉局面,转而主攻演艺奇迹方面,如许在两人的合作中又重新占有上风职位。
又闲扯了一顿,陈大河就起成分开。
陈大河无语地瞪着他,“这但是国度层面的项目,你还是少出点风头,只要在背后使把劲就行。”
“这么一来就能说得通了,”蒂埃里一拍桌子,“老陈,那一百套艺术品我都不要了,你全数发往美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