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涂好以后,身后倒是久久没了动静,屁股上一片风凉,这让救世感受非常难为情,想穿上裤子,但又怕乱动碰到了伤。救世迷惑的扭头看去,便瞥见佛祖正面色沉沉的盯着他的屁股瞧,眼底乃至另有些炽热,就连呼吸也是沉重了些许。救世心底不由有些惊骇,如许的佛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该不会是活力了吧?
本来是这灵魂与他的真身相处了数万年的时候,垂垂便晓得了有关他的事,天然也是晓得了他的名字。佛祖有些无法,他与本身的真身虽本为一体,但自从他修成人形从真身中离开出来以后,这朵弓足竟然本身开端有了认识,固然只是很微小的一点认识,对他不会有甚么影响,但这类本身的统统另有别的的东西晓得的感受倒是让他很不舒畅,可那到底还是本身的真身,他也是无可何如。
佛祖伸手摸了摸,只觉动手滚烫,当下便是让救世趴在床上,快速却轻柔的脱掉了他的裤子。面前两团乌黑此时已是又红又肿,可见是摔得不轻,佛祖心疼的吹了吹,顿时便去找了伤药给救世悄悄的涂上了。
语气转折之激烈,变脸之敏捷,饶是金翅跟在佛祖身边已稀有万年,此时也是惊奇得没法接管,却还是恭敬答道:“正如佛祖所见,救世尊者想扑到部属身上,然后就被部属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