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慎睐她一眼,“今后还跑吗?”
“既然如许,你脸红甚么呀?”
被她抓了个现行,霍慎倒是半点不慌神,挑挑眉,一本端庄道:“我是在想,归去今后是把你脚上戴上枷锁,还是干脆把你双腿打折了,一了百了。”
“包管不跑了!!”扶桑一颗小脑袋遥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不是已经跟你包管过了吗?绝对没有下次!”
“啊?”扶桑吓了一大跳,给他擦血的小手赶紧收了返来,脸露局促,颊腮上红得更透了些,“你……你不是都睡着了吗?”
“……我……我没干甚么啊?”
“啊?”扶桑吓了一大跳,红着脸,斥他道:“你别拽!!你伤辩才刚包扎好,大夫都说了不准用力,你再如许,把伤口崩开了,我可真不管你了!!”
“哎呦!!疼!!”扶桑喊疼,去抓他的手,“……真疼!!”
霍慎稍稍坐起了身上,半躺着靠在床头,右手手臂一派落拓的在脑后枕着,问内里的他。
霍慎看着她一边给本身抹药,一边还在吹着伤口,给本身减缓几丝痛意。
若不是霍慎发明了,扶桑可还真不晓得本身的手腕已经被绑着她的那根绳索给拉伤了去,这会儿,两只手腕上满是拉痕,还破了皮,有血渗了出来,把她的红色衣袖也给染红了一小片。
扶桑忙把沾了他血的毛巾,扔进了脚边的水盆里。
扶桑丢开他的手,弯下身,端过地上的水盆,就往浴室里跑。
他不碰还好,这一碰,扶桑顿时有种被大火烧撩的感受,她仓猝去抓开他的手,神情间满是仓促无措,“你做甚么呢!别……别想占我便宜……”
“你如何了?脸如何这么红?”
在这之前,扶桑向来没有干过这类事情,不说帮男人擦身材了,就算是给男人擦脸洗手的,她也向来没有干过啊!连他老爸都没让她掠过脸呢!
“不疼我拧你干吗?”霍慎用心拉下脸来,问她道:“跟我说说看,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逃窜?!”
霍慎看着她的目光深沉了多少,却倏尔,忙着上药的扶桑别过了头来,猜疑的冲他眨了眨眼,“你干吗这么看着我?”
扶桑见霍慎那双都雅的剑眉已经拧了起来,她企图挣开他的手,“小伤罢了,不碍事,你要不说的话,我还真没发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