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甚么名字?之前产生过甚么事?为甚么会来这里?全数都不记得了?”
“快点!”
进入这里的犯人,都有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机,他们归正也没法活着出去了,天然更加没法无天。
“嗯。”
“我……”鼠宝又伸手摸了摸头部的伤口,成果摸到了一圈纱布,“我不晓得……这里到底是甚么处所?”
就在这时,上官大夫一边坐在办公桌前低头记录着甚么,一边头也不抬地问道:“你真的甚么都不记得了吗?”
鼠宝耸耸小鼻子:“问又有甚么用,一个大夫如果真的想要脱手脚,他们莫非还能发明的了?”
上官大夫的声音骤冷:“你当然是犯了法,才会被送到这里来。并且这里和浅显的监狱分歧,它位于回燕市、建宁市、莲华市的交界点,是湘资沅澧四水堆积之地……”
上官大夫沉默不语,就在鼠宝觉得他不想答复这个题目的时候,对方却忽而开口道:“你莫非看不出来这里是一所监狱吗?”
毕竟这座小岛平时的物质根基靠空投,除非添人不然没有船只停靠,但是即便是添人那些犯人也不晓得船只到来的时候,以是底子没有体例运营逃狱。
这是一座天下闻名的重刑犯监狱,也是公认的最难办理的监狱,因为这里关押的多是死缓或无期的限减犯(被限定弛刑的罪犯)。
上官大夫笑道:“风俗了,每次我用甚么药之前,他们都会先问一遍,仿佛是在担忧我给他们注入一些奇奇特怪的东西。”
男大夫停下了笔,看着她当真道:“你这类环境应当是头部受创导致的失忆。”
大夫沉吟了半晌后,自语道:“解离性失忆症吗?”这类病普通是针对小我身份失忆,但对普通资讯的影象则是完整的。
就在鼠宝思路翻滚之际,医务室的门外俄然喧华起来。
“失忆?”鼠宝把这两个字反复咀嚼了一遍。
过了一会儿,上官大夫拿着瓶瓶罐罐走返来,抬起她的手看了看,说:“没有过敏,那就遵循刚才的计划医治了。”
公然,门一翻开,一队狱警压着与鼠宝同车的那十几名犯友走了出去,只不过这些犯人仿佛跟之前见到的又有一点分歧。
正如上官大夫所说,这座监狱分歧于浅显的监狱,它位于三市交界、四水堆积之地,是华国浩繁的冲积沙洲之一,也是这天下上最大的一个本地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