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张健顿了一下说,“我开了车,直接过来载你吧,传闻你住西区那边?”
两人登了记出来看了场电影就当是庆贺了,而她现在,却在大肆为本身的前夫筹措婚礼计划,听起来真是要多讽刺有多讽刺。
手机里传来张健带着笑意的声音,“还怕你没起呢,专门打过来问问。”
张健不再说话,暮晚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再看现在,同一个新郎,新娘的报酬却截然分歧,或许早在那一刻,暮晚就该觉悟,只是,她毕竟还是被那张戴着面具的和顺假象给利诱了。
下飞机的时候这边恰好是早晨,时候上倒也不算晚,暮晚是又饿又累,四人到达公司预订的旅店后仓促回了各自的房间,折腾了一天一晚,暮晚累得直想倒床就睡。
“你晓得我不是指钱。”慕辞心说。
“到了?”慕辞心问。
“没带电脑?”暮晚扫了眼他的行李问。
暮晚将窗户推上去,阳光透太小窗户照在她身上,有些暖暖的。
“真好,我也想观光,”慕辞心在电话里抱怨,“嗓子刚好就感冒了,上海这边下雨了。”
“传闻那边儿这两天下雨,衣服没带够就那边儿买去吧,”慕辞心吸了吸鼻子说,“那边儿衣服可标致了,是飞罗马还是飞米兰啊?”
暮晚笑了笑将毯子叠好放在腿上,转眼看着窗外,候机室的大片玻璃跟她正对着,玻璃在阳光下反射着一个个菱角清楚的光束,波光粼粼间五花十色的。
转机的时候张健去买了点吃的,两人就着候机室的椅子垫了垫肚子,再登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电话挂断后闲来没事,张健几次想开口同她说话,暮晚实在是没甚么跟他聊的,就干脆玩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