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回的经历让她获得一个经历性的经验,顾淮南此人不能跟他硬,你硬他越硬。这或许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捣蛋,女人只要服个软,统统也都好办很多了。
暮晚的床铺得很软,躺上去跟躺在棉花上似的,他翻身将快睡到床沿的人一把捞进本身怀里,明天能够说经历了很多,此时的他很累,眼皮直打斗,脑筋却非常复苏。
喉结倒是没在高低滚了,脖颈间的水珠却没完没了的往下滑着,在他麦色的肌肤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从脖颈一起超出锁骨来到胸前……
顾淮南草草清算了下浴室将暮晚抱回了寝室,然后又找来吹风筒给她吹了吹头发,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他趁着还没如何缓过劲来的暮晚又要了一次。
“这可不能怪我。”顾淮南本来另有些担忧,这会儿看到暮晚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小脸儿后倒是安然了很多,他往中间悄悄挪了挪身材,暮晚能清楚的感遭到那抹坚、挺从她大腿上掠过……
顾淮南俯身在她额上吻了吻,想起前不久在乎大利那晚本身说过的话,没想到这个来日方长来得这么快。
她只记得顾淮南将她带到冒着热气的花洒下,像拆礼品似的一件件剥落她身上的衣物,直到带着热度的水珠清楚的打在她肌肤上,带着些许颤抖的、轻柔的将她全部拥入怀里,似是要嵌出来般,直至身材最深处。
可较着环境逼迫人,她现在就跟条在案板上随时待宰的鱼肉一样,连瞎蹦哒的机遇都没有,你蹦两下人还越镇静。
他不晓得明天一早醒来的暮晚又会是甚么模样,是跟前两次一样甩脸子、发怒乃至还拿钱砸他,还是别的他没见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