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呀没想到,别人练成了麒麟臂,我这里竟然练成了麒麟腿,今后如果看谁不爽,就给丫的来上一脚,让他体味一下鸡飞蛋打的感受,哼哼!
菊化残一脸鄙夷地看着陈伟,喝骂了一句。
“吱吱”螳螂不屑的低鸣了两声,直接扭过甚去。
“哎,等等,你们这画风不对,我可没做甚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不要如许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
那只螳螂压根就像没有听到陈伟的话一样,伸出两只前螯在嘴巴上抹了一把,三角脑袋摆了摆,悠然得意地肩头踱起了步。
几名壮汉成扇形围在陈伟的身前,菊花伤残那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还不等他身材站直,前面的壮汉跟着冲了上来,迈腿踢步,直奔陈伟小腹踢去。
陈伟神采一变,双眼瞪着菊花残,吼怒着扑了上去,将菊花残压在了身下,挥动拳头向脸上狠狠揍去。
“喝!”一名壮汉挥动拳头,对着陈伟的鼻梁就是一拳。
“金哥固然晕畴昔了,但他的遗言大师还要履行下去,上,揍翻这这王八蛋!”
声音持续响了半分钟后,中间的其他男人这才反应过来,七手八脚地把陈伟拉开,死死按在地上。
此时避无可避,陈伟手中破碗狠狠向下砸去。
大金牙闻言,浑身筛糠一样浑身抽搐,脸黑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气喘的仿佛得了哮喘似的。
“会变成你妹!爆了我的菊花还死不承认,让你装比让你忽悠,大师不消客气,有仇的报仇,没仇的占便宜!”
“你特玛的骂谁是傻冒,有种你再给我骂一句!”
“小螳呀小螳,你就不能给我争气一点,现在不脱手还要比及甚么时候?”
目睹陈伟伸脚踢来,大金牙双手迅向前伸出,往档下一拢,紧紧护住小鸟。
大金牙护住裆的时候,陈伟摇了点头,右腿踢出的姿式稳定,抬手狠狠一把掌抽到了大金牙的脸上,让大金牙没说完的后半句生生变成了另一种气势。
一名部下站了出来,伸手在大金牙的肩头拍了拍,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非常当真地开口。
还不等拳到砸到脸上,一股浓烈的翔味便在空平分散。
那男人不摆外型还好,一摆外型陈伟再也没法淡定了:玛蛋的,比都让你丫的装完了,你让我装甚么?
“快点再快点,拉开这混蛋!”
逗比归逗比,面对来势汹汹的壮汉们,陈伟不抵挡那是哄人的,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劣迹斑斑。
陈伟当然不会让劈面的男人独领风骚,嘴角挂着一丝谜之浅笑,扯着嗓门喊了一嗓子。
听到陈伟的喊声,正在奔来的壮汉们脑中闪现早些时候密密麻麻,让人头皮炸的小虫小兽。
皮肉的撞击声和伴跟着菊花残有节拍的惨叫声在山顶响起,远远传了开去。
陈伟并没理睬说话那男人,反而扭头冲肩头的螳螂吼了一嗓子。
“小螳,趴在我肩头搞毛线,打起精力来抽刀子干翻他们,拿出你的三板斧,削丁丁,掏蛋蛋,捅菊花!”
“啊,嗯,哦……”
见陈伟只是一味遁藏,那壮汉一脸对劲,完整健忘了菊花的伤残,又是甩胳膊又是踢腿,摆出几个自以为风骚的外型。
陈伟右手抚在胸口,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满脸悲忿地开口。
这句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大金牙肝火攻心,嘴角溢出白沫,“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两腿蹬了几下直挺挺的昏了死畴昔。
陈伟一副感慨万的神采,抢先鼓起了掌。
被蛇咬了菊花那哥们把手从“后门”撤了返来,指着陈伟,扯开嗓门吼了一嗓子,握着拳头就向陈伟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