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说完，不再去管周姨娘甚么反应，她转过身去弯下腰抱起祯哥儿，出了凉亭一起穿过花圃小径，回了东院。
“我……”
周姨娘一边抽泣着，撩起了屹哥儿的袖子给沈姝看，带着婴儿肥的手臂上有两道半指来长抓痕，此中一道破了皮，排泄几颗小小的血珠来。
周姨娘闻言，神采有一瞬的扭曲，似讽刺与不甘，终究还是规复安静，点头应下，“是我错了，请夫人惩罚。”
祯哥儿抿着嘴看了她一会儿，俄然撇过甚去，声音有些委曲道，“归正你都不喜好我了，还过来做甚么？”
祯哥儿才说了这么两句，说到是屹哥儿先动的手，周姨娘便又忍不住插嘴了，“祯哥儿，屹儿虽说是庶出，到底也是大爷的孩子，断不能是以就歪曲了他，他一贯最是听话灵巧了，又这么小，如何会脱手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