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几个衙役跑了出去,齐州城本地的县令缓缓走入。
“萧老弟,让我们停手干甚么?较着是打得不敷劲儿,我另有一身的力量没使出来呢!”
县令阃要接着说,俄然瞥见走到前面的蓝映梦手内里拿着一个令牌,令牌上写着一个“齐”字。
县令难堪的陪笑:“是……是啊……”
可惜呀!
萧纪一边挥手表示蓝映梦走过来,一边对县令说:“县令大人,这真赖不到我们身上,是这几小我前来拆台,并且你看这个带头的人长很多丢脸,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
“三位老哥,我晓得你们身上另有劲,并且你们力大无穷,不管来几个,你们都能全数给他们干翻。”
“没错,就是齐。”蓝映梦浅笑道,“县令大人,你再好好想一想,到底有没有这个罪?”
我不敢获咎齐国公,想临时先把你抓起来,归去以后就把你给放了!
刘振和安正奇也都点点头:“没错,我们浑身都是劲!”
要不然这些打手……骨灰都能给他们扬了。
这不就逼我把你抓起来吗?
乔才河这才认识到面前的这三个懦夫和萧纪是一伙的,赶紧大喊:“小的们,把这三个也都给我办了!喝多了就开端吹牛,竟然还想打我?要把他们几个打得比我都丢脸!”
那说话的姿势,的确是要把鼻孔里的鼻毛戳到天上去。
你这倒好!
现在三小我都在这里,面对着几十个乔家的打手,顶多也就是身上会挨几棍子。
本来是刚才乔才河动员手底下的人肇事的时候,有人快步跑去报了官。
刘振和蓝城也摩拳擦掌:“那我们哥几个行动起来吧!”
县令无法地扶着额头——
“如何赖不到你们?你们刚才口出大言,说没有甚么官敢抓你们,这就是鄙视本官!”
县令趾高气扬地说:“再加上物证人证俱在,你们另有甚么话说的?”
“齐……”县令瞪大了眼睛。
县令长叹一口气。
萧纪深知对于醉酒的人需求用哄:“但他们一共就来了这几小我,还不敷几位老哥塞牙缝的,万一打死了,几位老哥不就肇事上身了吗?”
“想一想也没……”
刚才那句挑衅的话是本地的县令说的。
只可惜这位县令早不到晚不到,恰好这时候到了,还听到了刘振说的那句话。
“哼,打死就打死了,他们这些人死不敷惜,就算是打死了,又有几个官敢抓我?”
“这个……应当是本官记错了……”县令用手抹去额头上的汗,“应当是有这个罪的……你们!都给我把这个长得丢脸吓人的家伙给我抓起来。”
“哦?听你这么说,是没有官敢抓你喽。”
萧纪持续添油加醋:“三位大哥,他都已经长得这么丑了,就这模样,破相即是整容啊,你们打几顿或许还能让他变得都雅一点!”
这三位国公,一个个的都是大将军。
“是吗?”萧纪笑呵呵地把蓝映梦推到面前,“要不县令大人你再好好想一想?”
“县令?是县令到了!”
喝多了的安正奇眼睛一亮,回击给萧纪竖了个大拇指:“萧老弟说得没错,就他这个模样,咱随便打上几拳都得比现在都雅!”
“荒唐!”县令大喝一声,“长得丢脸吓人罪?我还向来都没有见到过如许的罪!”
萧纪晓得这是他们的酒劲,只要还醉着,他们能从早上打到下午。
刘振又是风俗性的桌子一拍,在萧纪眼角抽搐当中又毁掉了一张桌子。
大庭广众之下就把睿王的名头给喊出来。
县令晓得乔家,眉毛一动:“把这些打人的家伙都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