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野固然是白身,可也是九边世家赵家嫡子,实打实的将门世家,陛下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给,说打就打!
赵家敢造反吗?
“天子脚下,当街强抢民女,你赵庆野好大的威风,你赵家好大的威风,这还没上任京营提督就这么放肆,如果当了京营提督,那是不是还要骑在朕的头顶上!”
“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朕了。”
李奕出奇的没有生机,而是昂头大笑一声,反问道:“哦,你的意义是赵家是将门世家,有权有势,就是刺杀朕,朕也不能科罪,朕也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并且赵家满门忠烈,赵家主赵松阳为陛下镇守边陲,劳苦功高,赵庆野又是赵家嫡子,此事还请陛下三思。”
李奕挑了挑眉,好小子,不愧是世家后辈,的确是了不起,到了现在,不但不认罪,还能反击!
宁文眼神一蹬,直接上前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禁止他持续说下去。
“朕临时非论是不是你教唆的老七来欺瞒朕,可你两次刺杀朕的事,总不是假的吧?”
宁文悄悄向他递来眼神,“赵公子,你大胆说,戋戋叛主之人的话算甚么!”
李奕气的牙根都疼,这群王八蛋真是活腻了,竟然敢合起伙来威胁朕,当即大声道:“好,那朕就让你们完整断念,别怪朕不给你们机遇!”
宁文大感不妙,再不站出来,赵庆野必死无疑了,到时候如何跟赵家交代,黄金都收了,“陛下,还请恕罪,此事老臣感觉既然赵公子不识陛下龙威,不知陛下实在身份,倒是情有可原,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又有几个大臣跪地请命,“陛下,赵家戍守边陲,劳苦功高,赵公子就算是放肆了一些,也恳请陛下看在九边赵家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此言一出,宁文几人皆是心头一颤,如何,另有人?
“青楼河,你当街强抢民女,朕欲要禁止,你又指派保护杀朕,莫非朕也会歪曲你不成?”
这下宁文和向国天完整诚恳了,不敢再多嘴。
赵庆野立即反应过来,仓猝说道:“陛下,是歪曲,他歪曲我,歪曲我赵家,还请陛下替草民做主!”
这时,赵庆野从速解释,“陛下,如果陛下不信赖,还请给草民一个痛快,我赵家戍守边陲几十载,受不得这等委曲!”
“请陛下看在我赵家满门忠烈的份上,给草民一个痛快!”
他真的是动了杀心,一个九边世家竟然让宁文不顾统统的讨情,可见他们之间的干系,不杀赵庆野,他们岂不是会更加猖獗。
李奕不怒自威,帝王之气溢散出来,震慑天下,“好,你不记得,那朕就亲身替你回想一下,国子监学府门口,你教唆保护要杀的人就是朕!”
赵庆野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了,没屎尿浸出就不错了,现在听到李奕喊本身名字,更是吓得不敢吱声。
“滚你大爷!”李奕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动着暴怒的杀意,“朕还在,轮不到你们做主!”
李奕的声音充满了浓浓的杀意,让六合间的温度都无形中低了三度。
向国天也从速解释,“陛下,宁大人只是气急罢了,还望陛下恕罪。”
“你现在另有甚么话可说?别提你赵家满门忠烈,你不配!”
赵家的确是满门忠烈,从大风先祖肇端,赵家一向戍守边陲,抵抗草原外族入侵,为大风王朝立下过汗马功绩。
李奕打的气消了大半,立即命令,“来人,把这狗东西押入诏狱,等待发落,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看望,违令者,杀无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