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是你老迈!”
阿屠皱着眉头对他道:“鲜于教员,以你的本领大可不必屈居于此。你如果不介怀,临时来我武校住吧。”
酒能醉人,旧事也能醉人。长幼二人不再说话,一杯接一杯,很快就醉倒了。剩下东道主阿屠哭笑不得,他本来还想好好把鲜于峰先容给几个朋友熟谙,岂料他这么不堪酒力,除了无法也只能无法了。
鲜于峰没关机,却不知何时不谨慎调成了静音,取出来一看,上面足足二十个未接电话,满是赵百万的。
头又晕又痛,他挣扎着半坐起来靠在床头,问道:“昨早晨有小我说甚么来着?他说我像谁?”
是福还是祸?
他吓了一跳,赶快回畴昔:“赵哥,你还好吧?”
皮卡司机并不活力,客客气气地问他:“叨教谁是鲜于峰,有人叫我把三轮车送来还给他。”
唐林就怕鲜于峰走,忙一口回绝道:“这里就很好,去你武校干吗,你武校里有总统套房?”
因为净龙村密密麻麻满是摩托车配件加工厂的原因,环境看起来不甚好。路边到处都是渣滓堆,几只流浪狗在东嗅嗅西刨刨找食吃。
“你小子聪明!”鲜于峰把名片往荷包里一踹,跟着穿衣起床。
鲜于峰走路另有些不太稳,郝父听得他们返来,便赶上来扶他。
但是,没听到郝白的回应,却有中间床上躺着的唐林抢着问他:“老迈,你好些没?昨早晨可吓死我了,一喝完酒,就紧闭着嘴巴甚么都不说,全部脸憋得通红……”
鲜于峰还是笑,内心却仿佛被针刺了一下,含混问道:“你那老朋友是男是女,是神仙还是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