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多丢脸了。”刘奎再也憋不住脸上的笑容,大笑着说道。
孙想气急,大声吼道:“老子如何就配了个这么个赔钱货。”走下主位,把地上的兵法捡了起来。想了想,诶,我第一次砸的是啥?看了看桌子,看着空荡荡的印盒,才大声吼道:“赔钱货,把老子的帅印还返来。”
却说慕容名从食为天愁闷返来,火气冲天,神采臭的,能熏出三百里外埠洞里的老鼠。
“嘿嘿,吃了碗面,去后帐看谢家公子了。统领,至于这般难堪二公子吗?我感觉几位公子当中,应当就属二公子最费心了,向来没闯过祸事,就连至公子还偶尔会闹得北军大营鸡飞狗跳的呢,二公子但是乖的很。”刘奎收了收笑容,浅笑着当真的说道。
孙想盯着他看了半天,好一晌才当真的问道:“你真的是这么觉得的?”
孙想看着痴人一样的刘奎,气得说不出话来,顺手就拿起桌上的东西向他砸去,大声吼道:“少TM瞎唧唧,给老子去看住阿谁能把天捅出个洞穴的二公子,如果他把天捅出个洞穴来,老子就用你来填。”
慕容名神采越来越黑,听到保护的话,大声吼道:“MMPD,老子都吃不到一顿饺子,你TMD给老子每天吃饺子,老子情愿当一辈子的阶下囚,MMPD,这是囚牢吗?风云卫是不是不会关人啊,回到并州都给老子回炉重做。”
“回名公子话,恰是谢某。”谢峰半躺在床上,身边另有他的家奴抱胸站在一旁。如果有个美女,酥胸半露,柔情密意,必然能让慕容名心生泛动。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半躺在床上,一脸懒惰的微微拱动手,却让他感到有些难受,固然长得也挺漂亮的.......啊呸,谁都没有本公子漂亮。
刘奎当真想了想,过了一会儿才点点头说道:“统领说的倒是,这么说来,我们公子倒是最诚恳的一个了?”
刘奎又不敢躲,只能用手接住,砸的双手生疼,疼得龇牙咧嘴,看着有一次飞来的兵法,吃紧忙忙的向外跑去。
刘奎一边揉着脑袋,一边捡起地上的兵法,委曲的说道:“我说的有甚么错吗?我们家公子的却比他们乖很多啊。”
刘奎看着孙想,捏了捏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统领,我说话有甚么错吗?”
“丢脸就对了,不敲打敲打,还真觉得京都还是在并州的时候啊,人呢?”孙想浅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