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听到云笙的话,喜形于色,又开端不端方起来,微微抱拳说道:“陛下,齐王不遵祖制,不入月朝乃是不孝;不尊陛下,不通不告,乃是不忠;不顾陛下兄弟之情,让陛下堕入两难,乃是不义.......”
“臣记得。”户部尚书颤巍巍的上前说道。
“陛下,臣,臣....”李坤看了云笙一眼,赶紧低下头去,不知该说些甚么。
“陛下,臣请旨重罚齐王。”李友持续大声说道。
“众卿谁还记得此剑前次因何呈现在世人眼中?”云笙轻声问道。
“陛下且慢,幼弟不识礼数,顶撞陛下,实则担忧齐王爷安危,还望陛下恕罪。”李坤见云笙发怒,赶紧走上前来,大声喊道。
“诸卿可到齐?”云笙下认识的问道。
一众大臣看向李友的目光或是不解,或是鄙夷,或是嘲笑,或是点头,不一而足。
“慕容家,满门忠烈,自我大夏建国以来,代代忠魂皆列于雁门,诸卿可晓得,朕见到慕容扬将此剑插入殿中之时,心中是何感触?”云笙闭上双眼,身侧白发飘飞,无语泪流。
“诸位大人虽未曾提出,但是陛下却提出来了。”李友看着云笙吊儿郎本地答道,连胸前抱着的拳都放了下来。文武百官的神采都欠都雅了起来,李友的这般行动,已经触到了他们的底线了。
云笙看了李友一眼,压下心头的火气,说道:“诸位爱卿议题尚未上奏,哪来的议题?”
云笙盯着他悄悄的冷声说道:“弑君者,是为贼,贼子围困齐王府,爱卿的君,是齐王吗?”
看着李坤兄弟走出大殿,场上的大臣,脑袋都低了下去。
“臣记得......”
“若无慕容家世代保护雁门,诸位有几人能于此高谈阔论,指导江山。”云笙悲忿地说道,环顾一周,随即说道:“当年慕容家季子伤及皇子,本无大事,却因贼子教唆,高祖一时不察,命令正法慕容家季子。慕容家上高低下无一人告饶上奏,更是未曾取出这柄与君齐的无上宝剑。只是冷静收敛尸身,举家北上,留独子于京为质。”云笙话语中尽是哀思,重臣亦都低下了崇高的脑袋。
李友眯了眯眼,狠狠的瞪了小乐子一眼,随后低首抱拳,等待云笙的反应。
“猖獗,朕給你机遇让你在大殿之上谈吐,不是让你在此大放厥词的,退下。”云笙一副肝火冲天的模样,大声吼道。
“朕本日不想再听你们的高谈阔论了,慕容家,即使屠尽京都,也是京都的你们欠下的,退下吧。”
“陛下洪福,臣等诸事安好。”百官于殿下跪安回应,异口同声,仿佛排练了几百遍一样,实际上也才排练了一百多遍罢了。
“陛下,时候到了。”小乐子将脑袋凑到云笙耳边,轻声说道。
听到天子此言,几个大臣眼睛微亮,脑袋埋得更低了,不知在想些甚么。
云笙看了大殿之下的文武百官一眼,面色都雅很多,对着小乐子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李卿亦是为国为君,本日乃是祖制月朝,文武百官将皆可畅言,李卿心中既有定夺,无妨直言。”
云笙皱了皱眉头,心中顿感不妙。
“朕本日不想提及此事,退下。”云笙冷声说道。
“陛下,齐王不孝不义,该当重罚,陛下三思。”李友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大声高呼道。
“朕本日不想再提及此事,尔等退下,众卿可有事奏?”云笙安静地说了一句。
“李卿迩来辛苦了,准尔不上早朝。退下吧。”云笙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