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绍没有禁止她。如许,或许能让她的内心好过一点。
“别废话,牵马随行!”
薛绍把残剩的饮水和粮食分了一半给那男人,与之道别。
薛绍深吸了一口气,“好,我便也跪行上山!”
“好,多谢了!”薛绍心中大喜。
“恰是。”薛绍拱手回了他一礼,“敢问仙长,可曾识得医仙孙真人?”
对峙!
“这、这位郎君,叨教你们随身带了饮水,或是干粮么?”那壮汉看到薛绍,如同看到了拯救仇人一样,喘着粗气儿哀哀祈求道,“我的老母亲体弱病重,现在有点饥渴难耐。郎君若能恩赐一些干粮饮水,鄙人叩首作揖,并以十倍代价相购!”
“郎君真是好人!”老妇人吃了一些东西神采都雅多了,絮絮的道,“郎君登此仙山,是来找孙真人求医问药的么?”
薛绍也笑了。
又走出了小段路,劈面走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年青男人,牵着一匹小青驴驮着两个布袋子,穿一身青灰色的道袍梳着发髻,做道人打扮。
又走了一段,薛绍看到劈面走来了一小我。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丁壮男人,穿戴一身单衣,身上还背着一小我。因为石阶冰滑,他走得很谨慎很慢,一步一步踏得非常健壮。
“是……”
薛绍低头一看,公然带着新伤。
“是啊!”老妇人答道:“我儿孝敬,一起跪行上山求得孙真人应允,然后回家又背着我上山,来找孙真人求医问药。孙真人真是活神仙啊,我只在他那边吃了三贴的药,病就好了一大半了!――只是他白叟家已经年愈百岁,实在难以举步下山。郎君若不将你的教员请来,怕是难以求医问药啊!”
“这……”青衣道僮苦笑不已。
真如武攸绪说的那样,仙风道骨,白发童颜。
“恰是家师。”青衣道僮赶紧道,“郎君快快请起,家师说过多次了,不但愿有人跪行上山求医问药,直接登门便可啊!”
年青道人把驴子交给了月奴临时把守,折返转头往山上走去。
道舍的门口站着一名身材颀长、须发如雪的老道人,手里拄着一根比人还高的古铜色老藤杖。
“求仙问药,心诚则灵啊!”老妇人絮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