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没有,铁标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康舟舟神采惨白,他终究明白老冯本来早就往他头上扣了一大屎盆子,这不是在害他么,之前没进警校的时候他就常被铁标呼来喝去,也被铁标他们打过,铁标打人短长在他们那条街是也了名的,要不然本身也不会没入会还千方百计想体例缴会费啊。
老冯都没夸本身的老迈像老迈,却夸了别人,鸡仔有些愁闷:“阿谁……谁……出去给我买包烟。”
甚么?康舟舟带着哭腔的声音让老冯完整绝望了,都如许了另有话好好说,说个屁说!
老冯越说越努力,干脆添油加醋扯谈到底,不激起铁标砍死康舟舟的心是不想罢休了,连珠炮似的又说开了:“你甚么你,你不要想威胁我,有标爷他们在,我不怕你,标爷一小我打不过你,那我们三个结合起来还会怕你么?还说想让标爷看看甚么是真正的学警风采,呸!”
“铁……铁标,听……听我解释好么,我们有话好好说。”
康舟舟拍拍桌子蓦地站了起来,咬着牙齿瞪着眼睛望着铁标,老冯内心一喜,要的就是这类结果,好小子,也不是太软蛋嘛。
老冯指了指一向不敢说话的康舟舟,笑道:“我本来筹办好了,但是被小康逼着全拿走了,他说让我不要插手黑社会,说就是插手也不要插手猛虎会,就是插手猛虎会也不要跟着铁标,那龟孙子不是好人,我看在从小和他在一条街上长大的份上才充公拾他,之前是打不过他,但是现在我进了警校学了搏斗,这猪和驴杂交出来的渣滓蛋底子不是我敌手了,你觉得我由着他在我面前发横是怕他?我当他痴人耍呢,哈哈哈,等我哪天耍够他了,就砍死他,呃……这都是小康的原话,标爷你别生我的气,我只是转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