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水莲夹起一块排骨放到嘴里咀嚼起来,边吃边说:“好吃,这排骨可真香,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排骨了。”
杜红喜白了秦俊山一眼,咬着牙说:“你觉得我像你一样啊,就晓得吃,跟饭桶没啥辨别,我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秦俊山一脸无法地说:“妈,你一天到晚为啥总看我不扎眼,我干啥都不对,你就晓得骂我。”
杜红喜笑着说:“妈,看你说的,我和核桃做这几个菜累不到那里去,这排骨是你老最爱吃的菜,要说多吃,也是你老多吃才对。”
姚核桃又去厨房里拎了一个装满热水的水壶出来,把水壶里滚烫的热水向公鸡上浇着,很快热水就把公鸡身上的毛给烫掉了。
秦俊山小声嘟囔着说:“你倒是想骂别人,别人也得让你骂才行。”
孟水莲说:“这排骨是俊鸟给我买的,可我一小我也吃不了五斤排骨啊,你们就别看着了,从速吃吧,再不吃的话,这排骨可就要凉了。”
统统人都听到了秦俊山的放屁声,秦俊鸟笑了一下,微微摇点头,持续低头用饭。
孟水莲冷哼一声,说:“我这么说你算是轻的,刺耳的话我还没说呢。你咋说也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咋就一点儿也不晓得好歹呢。”
杜红喜说:“你老吃着合胃口就好。”
姚核桃用手捂着嘴,想笑又不敢笑,只能硬憋着。
自从秦俊山到了秦俊鸟的酒厂上班今后,他对秦俊鸟的态度就产生了很大的窜改,毕竟秦俊鸟现在的身份跟之前不一样了,秦俊鸟是老板,秦俊山只是他手底下一个干活的工人,之前是他给秦俊鸟神采看,现在秦俊鸟不给他神采看就不错了。
孟水莲不再理睬秦俊山,她走到桌边坐下,拿起一双筷子递给秦俊鸟,说:“俊鸟,你必然饿了吧,趁热快吃吧。”
这时屋别传来了杜红喜的声音:“核桃,快出来帮手啊。”
姚核桃说:“是啊,我们每天都在家里做饭,明天就是多做了几个菜,比平时多出了一些力,说不上啥累不累的。”
杜红喜和姚核桃把公鸡的内脏清理洁净后,把公鸡剁成了碎块,然后放到灶上的大锅里炖了起来。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我刚来不一会儿。”
杜红喜拎着刚杀完的公鸡走进了院子里,姚核桃在房门后找了一个大木盆,杜红喜把公鸡放到木盆里。
姚核桃说着小跑着出了屋子。
杜红喜说:“俊山刚从酒厂放工返来,正在换衣服,一会儿就过来。”
孟水莲固然也很恶感秦俊山这类见到好吃的东西就吃个没完的模样,但是她又不好说啥,因为嘴馋不算是啥大弊端。
杜红喜拉下脸来,没好气地说:“你如果再如许,就别吃了,别人都好好的用饭,就你弊端多。”
杜红喜说:“妈,我晓得你老口味轻,我是遵循你老的口味做的,以是没放多少盐,你老吃着还合胃口吗。”
秦俊鸟和秦俊山跟着孟水莲进了屋子,三小我在屋子里东拉西扯地闲谈,说的都是村庄里的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杜红喜和姚核桃很快就把饭菜做好了,秦俊鸟坐在屋里都闻到了糖醋排骨的香味儿。
秦俊山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油,给杜红喜夹了一块排骨,说:“红喜,你就别不美意义了,俊鸟说的对,大师都不是啥外人,妈一小我吃不了这么多排骨的,你们就敞开肚皮吃吧。”
秦俊鸟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杜红喜和姚核桃在给公鸡开肠破肚,走畴昔说:“大嫂、二嫂,这类活儿还是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