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铁杆像个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的脸被秦俊鸟那一拳给打得高高地肿了起来,麻铁杆本来就长得丢脸,现在他的模样就跟那猪八戒长得差未几,如果胆量小的人看到了他的尊容,非得吓出个好歹不成。
秦俊鸟踢了麻铁杆一脚,没好气地说:“你少跟说这些大事理,我问你,冯婶跟你无怨无仇的,你为啥要写信欺诈冯婶?”
冯孀妇气哼哼地说:“一会儿等他复苏了,我非得得痛痛快快地骂他几句不成,这个挨千刀的东西,他干啥不好,偏干这类不要脸的事情。”
秦俊鸟狠狠地瞪了麻铁杆一眼,说:“你是没惹我,但是你给冯婶写的欺诈信里牵涉到我了,这事儿我管定了,再说了跟你这类人有啥事理好讲的,对于你就得用拳头和棍子说话,你这类人一天不打就浑身痒痒。”
麻铁杆连连点头说:“俊鸟大兄弟,这件事情我包管不会对第二个提及的,但是武四海的嘴我可管不了,如果他把工出张扬出去了,你们可千万不能见怪在我的头上。”
秦俊鸟说:“婶子,你去给我端一盆凉水来,我让这个王八蛋好好复苏复苏。”
秦俊鸟说:“麻铁杆,这件事情除了你以外,另有谁晓得?”
麻铁杆苦着脸说:“这件事情武四海也晓得,明天我正幸亏乡里的饭店碰到他,他非要请我用饭,我当时喝酒喝多了,就说漏了嘴,实在写信要钱这个主张还是武四海帮我出的,我们说好了钱到手以后,我跟他四六分账。”
麻铁杆抵赖论:“俊鸟大兄弟,你也得讲事理不是,此次我可没惹你,你不能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