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珠说:“这话但是你说的,我可没有逼你。”
廖小珠只好把手松开,说:“那好吧,明天早晨我还在这里等你,你可要早点儿来啊,别让我等太久了。”
廖小珠说:“这就不消你操心了,我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我姐她是不会过问我的事情的,就算她问起来,我也能敷衍畴昔。”
陆雪霏细心打量了秦俊鸟几眼,说:“俊鸟,这些天不见,你可瘦了很多,你可要重视身材啊,不能太冒死了,如果把身子累垮了,你就是挣再多的钱也没用。”
秦俊鸟到了酒厂后,先跟苏秋林、许志光开了一个会,把厂里此后的详细事情安插了一下。
陆雪霏的这几句话说得秦俊鸟的内心暖融融的,他笑着说:“雪霏,你放心好了,我的身子好着呢,不会那么轻易累垮的,再说现在你返来了,我就是想累也累不着了。”
秦俊鸟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睛,说:“小珠,你早醒了,你咋也不叫我一声呢。”
秦俊鸟这时伸手在廖小珠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抱怨说:“这还不都怪你呀,你昨晚可把我累坏了,没想到你那么能疯,我的腰现在都将近断了。”
秦俊鸟正色说:“小珠,我会说到做到的,如果今后我孤负了你的话,那我就不是男人。”
这时办公室的门一开,陆雪霏满脸含笑地走了出去,她说:“俊鸟,我返来了。”
廖小珠打了秦俊鸟一下,娇嗔着说:“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做买卖啊,你别啥事情都往做买卖上扯,我看你现在满脑筋想的都是做买卖,底子就没把我放在心上,你把我当作啥了。”
陆雪霏说:“俊鸟,我走的这段时候里,酒厂没有啥环境吧?”
秦俊鸟说:“那你也快点儿归去吧。”
廖小珠咬着嘴唇说:“你刚才睡的就像头死猪一样,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你就是不醒。”
廖小珠伸手拉住秦俊鸟,一脸不甘心肠说:“俊鸟,你再陪我一会儿,我不让你走,我另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呢。”
秦俊鸟嘿嘿笑了几声,在廖小珠的面庞上亲了一口,说:“这类事情咱俩是半斤对八两,我痛快了,你也舒坦了,用句买卖场上的时髦话来讲,咱俩这叫共赢。”
陆雪霏说:“我爸的病已经好了,手术非常胜利,他长的阿谁瘤子是良性的,不是恶性的,做完手术保养几天就没啥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