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鸟说:“明琴,你要沉住气,这类事情得见机行事。”
蒋新龙说:“贾老板,你咋这么焦急啊,你还是再住几天吧。”
秦俊鸟说:“这很普通,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不会等闲信赖贾老板的。”
蒋新龙在阛阓上摸爬滚打多年了,不会等闲就被骗的,更何况这个贾老板来源不明,他当然不会仅凭三言两语就信赖他了。
秦俊鸟说:“明琴,这类事情焦急是没有效的,我们现在都走到这一步了,只要耐烦等下去了。”
贾老板说:“蒋老板,我晓得你内心是咋想的,你让我在你的大旅店又吃又住的,可就是不跟我谈买卖上的事情,我晓得你信不过我,怕我是骗子。”
崔明琴说:“我就怕夜长梦多,蒋新龙这小我平时就疑神疑鬼的,他谁都不信赖,就算是我,他都到处防备着。”
崔明琴皱起眉头说:“那咋办啊,蒋新龙如果不信赖贾老板的话,那我们的打算可就停止不下去了。”
到了第二天凌晨,贾老板找了一辆车,筹算分开棋盘乡大旅店。
蒋新龙说:“贾老板,我晓得你是个有目光的买卖人,我也很想跟你合作做买卖,可这做买卖不能光凭一张嘴。”
贾老板说:“蒋老板,你能了解就好,我想明天再住一天,后天就回省会去,我们还是抓紧时候谈谈买卖上的事情吧。”
贾老板摆摆手,说:“蒋老板,我不能再住了,感谢你的美意,后天我必须得走,我如果再不走的话,省会的买卖可就没人管了。”
蒋新龙说:“贾老板,我不是不信赖你,我开这个酒厂不轻易,如果我把酒出产出来了,到时候你找个来由不要我的酒或是用心把代价压得太低,那我可就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