铝锅里的水很快就烧开了,秦俊鸟本身先喝了一碗热水,他刚才睡在玉米秸秆上,也有些着了凉,幸亏他年青身子骨健旺才没抱病,以是他想去去寒气,一碗热水喝下去后,秦俊鸟感觉肚子里热乎乎的,满身高低暖洋洋的。
女人愣了一下,说:“大哥,这食杂店又不是药店,你咋跑到食杂店买药去了。”
看着热气腾腾的大米粥和香喷喷的猪头肉,秦俊鸟忍不住咽了几口口水,这一早晨把他折腾得够呛,他还真有些饿了。
秦俊鸟本来筹算吃晚餐后就带着女人去找大夫给她治脚伤,但是看到她这个模样,只好撤销了动机,先让她好好地睡一觉,等她的身子骨规复一些了再说。
就在这时女人醒了,她勉强坐了起来。高烧了一个早晨,女人的面庞非常蕉萃,并且嘴唇干裂,眼睛充满血丝。
秦俊鸟从玉米秸秆上爬起来,然后走到门口活动了一下腿脚。
秦俊鸟说:“大妹子,你固然不发热了,但是你的脚伤还没好,等我们吃完饭了,我带你去找个大夫把脚上的伤给治好了。”
秦俊鸟在食杂店只买到了这两盒药,他借着烛光看了一下,这两盒药一种是治感冒的,一种是管退烧的,他也不晓得这两种药有没有效,现在女人烧得这么短长,他也只能是把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秦俊鸟把买来的两条被子展开,一条铺在女人的身底下,一条给女人盖在了身上。女人现在发着高烧,山里风凉,不能再让她受风了。
在女人睡觉的时候,秦俊鸟也没有闲着,他把碗筷清算了一下,又烧了一锅热水。
秦俊鸟说:“大妹子,你还是吃点儿东西吧,你发了一个早晨的高烧,现在方才退烧,你要想尽快好起来,咋能不吃东西呢。”
秦俊鸟说:“大妹子,你醒的恰是时候,我把饭做好了,你快趁热吃点儿吧。”
女人说:“大哥,我叫郑莹,你叫啥名字啊?”
女人感激地看着秦俊鸟,说:“大哥,你真是好人,我们无亲无端的,你为了我,又是买药又是做饭的,一早晨都没睡个安稳觉,我内心是实在是过意不去。”
没想到这药喂下去了还真见效,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女人的高烧垂垂退了,认识也垂垂规复了。